司马正初听了,还真觉得孙尚志说的好像这回文诗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难了。是以他也看了一下周围,却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月松图,顿时也想到两句,便念了出来:“黄月如玉荧烁光,问天向来愁绪长。”
司马纤纤听到自己老爹说出的这两句,又重新念道:
“黄月如玉荧似光,问天向来愁绪长。
长绪愁来向天问,光似荧玉如月黄。”
司马纤纤一念完,马上就高兴地说道:“爹,你真是太聪明了,志哥哥只教了你一下,你就学会了。他都教了我两次了,我还作不出来。”
司马正初听着司马纤纤的表扬,这个还真是,你老爹至于要和你来比吗?你是来故意来拉低我的档次的吧。
孙尚志当然也要夸赞:“岳丈,不愧为五大儒士,只是这会功夫,就作出这么高深意境的诗来。比起我的这首,不知强了多少倍啊。”
司马正初听了两人的话,也感觉这回文诗作起来真的不难。这时作出了一首诗后,他反而也觉得德智写的那诗好像也是不怎么样,自己也是能做出来的。就是像孙尚志的那首《钓者》好像还是很难,自己还没有信心写出来。
于是司马正初问道:“尚志,那你那首《钓者》,又是如何作出来的,可有什么诀窍啊?”
孙尚志见司马正初这样问,便说道:“那种的话就要稍微有一点难度了,怎么说呢,这算是叠字顶针回文诗,对文字有点要求。而且作这种诗也是很费时间,我并不提倡。但是闲暇之余,也是可以作两首来玩玩。”
司马正初听到孙尚志这样说,哪里还不知道孙尚志故意不说给他听。自己刚刚才学会这回文诗,居然又去想学这叠字顶针回文诗,是自己有点飘了啊。自己常常教导学生不要好高骛远,而自己却也是犯了这种错误,还是等自己彻底掌握了这种回文诗再说。
当即便说道:“尚志,纤纤,你们在家啊,我去找一下沈大儒去。”他刚刚作了这首诗,正好是要在这沈大儒面前秀一下,不然等孙尚志把作这种诗的方式传开了之后,这沈大儒肯定也是会作出来的,那自己可就装不了逼了。
司马正初走了,就只剩下司马纤纤和孙尚志了。吴老一直在旁边的屋子里没有过来。
“志哥哥,是不是我太笨了啊?”司马纤纤看着孙尚志问道。
“嗯,是有点笨笨的,不然怎么会看上我?”孙尚志笑着说道。
司马纤纤一下子又被孙尚志逗笑了,说道:“志哥哥,你再帮我想想,我要怎么才能作出这样的诗来?”
孙尚志问道:“纤纤,那你想以什么为题材啊?”
司马纤纤看了看院子中的凉亭,便说道:“就以凉亭为题,怎么样?”
“凉亭?那倒过来读就会是亭凉了,这个只能放在第一句的最后面,那么你这诗的韵就出来了,就是亭字。你再想想有哪些字可以压韵。”孙尚志提醒司马纤纤道。
“亭字的韵?”司马纤纤经孙尚志这么一提醒,好像就有了思绪,有什么东西已经被她抓住了一般:“心静落花孤凉亭,手抚琴弦弹妙音。”两句诗就被司马纤纤给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