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说的那两位朋友是谁吧?过两天你就会大吃一心惊的。”这是二人的心里话。
这时玉带街诗词阁门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位极美貌女子,在其丫环的陪同下走进了诗词阁。
诗词阁掌柜见到来人,马上打招呼:“李小姐,是又来买诗吗?”这李小姐也时常来这里买诗。
“嗯,最近可有好的诗词?”这位李小姐轻轻回道。
“有人刚刚送来首,应是精品。”掌柜忙着推销:“要价十两。”
“是吗?那我到要看看!李小姐开口。听到女子说要诗,丫环马上递过银子。
掌柜接过银子,当然就取来孙尚志的诗给李小姐。
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化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读完,这位李小姐便被深深吸引,这本就是描写女子美貌的诗,用词却极其夸张,看到云就想到她的衣裳,看到花就会想到她的容貌,如此天姿国色,定然是瑶台的仙子。
又看了署名,是杜少陵。看来是这杜少陵写给他心爱姑娘的诗了,却不知他为何又会拿来卖。
“掌柜,这杜公子是何方人士啊,我在这汴城却没有听说过这杜少陵这样的才子。”李小姐看了诗,如此才子,难免好奇。
“我也不知,他是昨天才来我这里卖诗的,这是第二首。”掌柜回答道。
“哦,那应该会是外地的,明天他如还来卖诗的话,你帮我把诗留着。”李小姐依旧轻声说道。
“好的,要是他来了,我一定帮李小姐留着的。”掌柜很开心。
等李小姐坐上马车走了,掌柜才说:“那杜公子的诗太好了,一天一首还是太少了,多一些才好啊。”
掌柜也就是想一下,杜公子的诗都是精品,一天能出一首都很不错了,有多少读书人一辈子可能都还没有写出一首来。
“没想到这个孙尚志会这么容易答应,我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赵宏喻与樊高一边走一边聊。
“恩,真是高看他了,他都没问我们的寻两个朋友是谁,他也敢随便应战,还是初生小牛啊!”樊高也是想不到会这么顺利。
“管他呢,反正这次我们把事情做大,不过我想有那两位出面,再加上我们花些代价,这事想不大都不难,好想看他那天失败的样子。”赵宏喻有些期待地。
“还真别说,请那两位还真难!本来是不肯的,后来听说是“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之人。这才答应,他们也不相信一个年轻人能写出这种沧桑感的句子。不过还是一人就是花了八百两,不过只要肯出手就行了。先给四百两,赢了再给四百两,如果其中有彩头,都归他们。”樊高又说道:“这事我们还得合计合计。”
“走!去仙临楼,今天哥高兴,我请客!”赵宏喻的确开心,马上就可以把孙尚志踩在脚下摩擦了。从此以后又没人跟他争纤纤了。
孙尚志看着走了的赵樊二人,这两个小孩子,还想玩这些手段,不管你请来谁,到是抄几首诗圣诗仙的诗,吓得你尿流。
还是找纤纤去,谈下我这惨淡的人生去。
司马纤纤正在家里,一脸愁容。看到孙尚志到来,这才稍稍露出点笑容。
孙尚志关心问道:“是谁把我家纤纤惹生气了?”
“志哥哥,我爹今天问了你和李家的亲事。”司马纤纤幽幽地说。
“哦!怎么了?难道他们退的不是我的婚约?”孙尚志听到事关自己,又问道。
“李家退的正是你的婚约,不过你们不是和离,是李家那边休的你。”司马纤纤接着又继续说道:“他们那边说你偷了他们家的银子,还是被抓到现形。说你实在是道德品质太差,这才休的你。”
“那还不是一样?反正没有婚约了,我也就和他们李家没有关系了。这样也轻松啊!”孙尚志现在也明白了司马纤纤为什么忧伤了,肯定是在担心自己的名声。
“志哥哥,他们这样你的名声不是全毁了吗?”司马纤纤都有些急了,他的志哥哥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事毫无反应,就像与自己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