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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克雷斯托拿着一卷记录着占星学理论的羊皮纸,走到约翰的双zǐ_gōng ,对着神游物外的约翰问道。
不要觉得奇怪,作为圣域88星座里面近乎最博学的星座,历代的水瓶座都是圣域这群莽夫里几乎唯一的知识分子。也因此,水瓶座很多时候都是在辅佐教皇对星象进行一个预测和占卜,以及一些数据的计算。
“我在回想我之前在外界的一些见闻。”约翰说道,“我原本以为,信仰十字教到疯狂的人不会太多,毕竟十字教发展到今天,虽然铺子很大,但是很多地方早就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腐化,然而这次罗马之行的回程却刷新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克雷斯托沉默了,这话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良久他才说道:“你这个很正常。其实你也知道,我出生在外界的贵族家庭,我的家族比较富裕,多少都有点地位,因此才能又那个机会读书。”
“其实你所看到的景象,我早就已经看到麻木了。教会自从君士坦丁献土和丕平两次献土之后,对于整个欧洲的思想钳制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教会垄断几乎所有的知识和艺术,对各国的内政横加干涉,各种怪相在教廷的中上层出现,在我看来,继续这么下去,教廷很快就会走向衰落,至于这个时间有多久,估计会很漫长。”
约翰有点惊讶的看着克雷斯托,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小伙伴是个惊才绝艳的天才,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个预测得那么准,这让他更加不敢小看像克雷斯托这个对于他而言,算是古人的家伙了。
这时他才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古人并不是因为智商的问题想不到后世的解决方案,他们其实只是受限于见识和教育,以及当前的生产力状况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约翰顿时觉得茅塞顿开,一时间似乎连小宇宙都有所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