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龙石砸在地上,带起一阵尘烟。
“咳咳咳...”
无悠一边咳着一边趴在地上疯狂的大笑着。
嘴角的鲜血如柱,是她被注入了大量蛇毒后的代价。
但她却依旧不在意的笑着。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补刀。
因为无悠的随手一扔,石盒砸在地上,盒盖松动出一条缝隙。
无悠并没有注意到,一条更加细小的黑毛蛇从里边爬了出来。
而无悠此时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蛇毒,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在黑毛蛇的眼里,无悠此时躺在地上放声大笑,庆祝劫后余生正是最放松的时刻。
它小心翼翼的朝着无悠爬了过去。
随后对准她脖间的雪白咬了过去。
无悠微微眯眼,左手用力一挥,下一刻,那条黑毛蛇已经被她用匕首钉在了地上。
“不要惹一个正在流血的女人。”
无悠说完又躺了回去。
躺了大概有一个小时。
无悠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这条明显有区别于其他的黑毛蛇,无悠从背包里掏出水杯将黑毛蛇扔了进去,扣好盖子。抿着嘴想了想。
片刻后,
无悠脱下鞋,将脚上穿了三天的袜子也塞进了水杯里。
然后抓着水杯疯狂的摇晃了两下。争取把袜子的味道给它摇匀了。
无悠此刻十分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香港脚。
不然就冲它想偷袭自己这一点,不给它熏死过去,都对不起自己。
想了想,无悠觉得还是得赶紧找到黑瞎子,不说的别的,借袜子一用什么的有必要,就是不知道他今儿穿没穿袜子。
无悠将水杯扔进背包里,又将石盒里的东西捡了起来,
那是一块纯黑色的类似晶体一样的东西,无悠现在顾不上研究这个东西,也直接扔进了背包里。
又立刻掏出纱布开始给自己的手包扎。
一边包扎,一边掉着金豆豆。
太他娘的疼了。
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中间被她切开至少将近两厘米的伤口。
要不是她自己打了两针肾上腺素。
她这会应该已经快要疼抽抽了。
还有身体内的大量蛇毒。
无悠感觉自己这次要是能活下去,回头说什么也得找个财神殿长跪不起,感谢一下老天爷保佑不可。
将右手包扎好后,无悠再一次按照原路返回。
从密道里出来后,无悠再一次回到地下的蓄水系统里。
结果她走着就走着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记住了从外边进来的路。但这个地图怎么反着出去,她应该怎么走?
看着自己面前的十字路口,无悠一脸痴呆的表情在大脑中将她背下来的地图,横着放,竖着放,转过来调过去的。
无悠用剩下的那只好手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问题。
她此刻的大脑混乱一片,甚至感觉有点嗨。
但就是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也就是现在没有嗨曲。
不然她感觉自己现在能在这里大跳脱衣舞。
脑子里的声音乱七八糟的一堆。
无悠挠了挠头。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点点豆豆,点到谁就是谁。”
无悠看着自己指出来的那条路:“嗯,很好,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