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似乎没想到无邪竟然会如此说,看了一眼他后又骂了一句:“你比你爷爷还不是个东西。”
无悠按下怒气冲冲的无邪越过他直接坐在了霍老太太边上的位置:“首先介绍一下,我叫无悠是长沙无家三爷的女儿,其次,给您科普一下法律知识,像我这种,从法律的范畴上来说,叫非婚生子。从道德上来讲我妈是未婚,我爸也是未婚。跟不三不四应该沾不上什么关系,实在不行我给你我爸的电话号,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骂他一句不要脸,但麻烦你不要给我整出生即是原罪的那一套。我跟你不熟,轮不到你在这批判我。”
霍老太太看了一眼无悠坐的位置直接怒喝了一声。
“谁让你坐的,站起来。”
无悠不动,甚至学着黑瞎子平日里的模样翘起了二郎腿,痞子味学的有模有样的。
“谁也没让我坐,但我屁股沉,站不住。”
“小雪,叫人把这几个臭流氓给我扔出去。”霍老太太火的莫名其妙。
坐在后边饭桌上正在吃饭的霍尤雪听见霍老太太的话后,站起身。
黑瞎子踢了个凳子到门口的位置,直接往那一坐,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
胖子更是直接开口说道:“我家妹子从小身体就不好,进来这么半天了你们家老太太也不说给个凳子,万一把妹子给累坏了,没个千八百万的可治不好。”
“无邪哥哥,小悠那个凳子真的不能坐。”霍绣绣急的满头是汗,却又忌惮她奶奶不能明说。
“他们想坐就让他们坐,我看她一会儿还能不能坐的住。”
霍老太太的邪火来的快去的也快。
原本今天想让无邪出头的无悠此刻觉得这女人之间事,还是得她来解决,毕竟她没有道德。怼起老太太来,她一点没有心里负担:“既然您夸我一句臭流氓,那我也不能对不起您的这句夸,下三滥的勾当我干的也不少,家里还有不少国外朋友给我寄来的特产,虽然不多,但至少能给霍家重新装修做点贡献。说不定还能给阎王爷送点业绩。”
霍老太太冷冷的看了一眼无悠:“你敢。”
无悠忽视她的话里的威胁掏出烟叼在嘴里。
霍老太太的眉头都快皱成小山了,眼里的嫌弃如果能化成刀子,这会无悠非得被扎成刺猬不可:“这里不许抽烟。”
无悠不道德,但无悠还是忍住了手指夹着烟在桌上敲着:“您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看看我这条贱命能不能拔下来您的一层血肉。今儿晚辈来,也没带什么礼物,改天给您家里的小少爷小小姐也送几样特产,全当是我的一片心意。”
无悠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掏出手机就看见上边写着饲养员三个大字。接起电话就听见谢语花急迫的声音说道:“那个位置不能坐,快点起来,那是点天灯的位置。”
无悠抬起头对上了斜对面包厢内谢语花的视线,就见他指着身边的座位又指了指别的包厢:“看见了吗?别胡闹,一会儿你们直接上我这边来。”
无悠冲着谢语花招了招手笑道:“没事,陪老人家聊会天而已。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
无悠可不等谢语花骂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转头就看到霍老太太正盯着她手里的被她当作挂件的六角青铜铃铛,甚至将无悠刚刚的威胁置之脑后。
“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