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瞎吗?”
中年男人抬起醉眼,看了一眼无悠皱了皱眉,似乎对她说脏话这件事很是生气。
无悠翻了白眼,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颗鲛珠往男人的胸口一拍。再收回手时,手指间夹住的鲛珠已然不见。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嘛。挺大岁数还学年轻人上酒吧,长的老想的花。呸~”
无悠骂完,也不管男人什么反应,直接一个侧身从男人身边飞快的溜走。
跟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钻进了人群。
无三省气的啊,差点就按耐不住想要冲进人群里把这个死丫头抓出来狠狠的打一顿了。
但想到胸口口袋里的鲛珠,还是咬了咬牙,默默的装作醉酒的模样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
内心却是崩溃的。
他一心想要的小棉袄怎么就这么漏风呢。
比他大侄子还要气人。
他们兄妹两个这个性格就不能换一换吗?
想起那个跟他有过一夜情背着他生下无悠的女人,也是牙根直痒。
生了就算了,大不了你送回无家我养着就是了。
你为什么生完不说,养成了如今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你给我送回来了。
无三省想起五年前,无悠在古墓里找到他要抚养费的场景,还有事后他给她亲妈打电话,女人咬牙切齿的说无悠是他女儿,他爱认不认,不认就撵出去的场景。
所以,她妈是因为受不了无悠了才给她撵出来,让她来霍霍他的吧。
肯定是。
造孽啊,怎么那么一次就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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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悠没有回到她的包下来的沙发,而是钻进人群的最中间,跟着身边的人群舞动着身体。
她到不是怕她爸冲进来抓着她打,但她怕他让手下人给她抓回去,关家里。
那样都不如直接弄死她来的痛快。
她自由惯了,也任性惯了。
她想做一只在草原上自由飞翔的鹰,为此她可以不折手段。
但想让她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那她宁可一头撞死。
无悠在舞池内挥洒着汗水,周围的男人也一个个的往她的身边凑着。
甚至有几个人因为靠近不了无悠而互相推搡着。
无悠看到了,笑意更深。
那双勾人神魂的眸子,更加的迷人。
“黑爷,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
黑瞎子此时正坐在酒吧的前台,身边的女人刚挽住他的胳膊,就被他无情的推开。
“可别贴我这么紧,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长痱子。”
黑瞎子举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灭他心中的火气。
女人自讨了个没趣,翻了个白眼后走开了。
死瞎子,你就不配有女人喜欢。
黑瞎子嘴角依旧挂着平日里的那抹笑意,可笑意却不入心。
那双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眼满是冷意。
想起他刚从古墓里出来就被条子抓的满大街逃窜的尴尬。
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个该死的野玫瑰往死里打上一顿。
回来后好不容易修养了几天,结果天天晚上做梦都是那个女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
让他连好好休息一天都做不到。
这才出来借酒消愁,本想找个女人,为解救妇女事业做点贡献。
结果,女人那只手刚触碰到他胳膊的一瞬间,他就觉得更烦躁了,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靠近他的时候,他都生出来一股子不耐烦的感觉。
又灌了一杯酒后黑瞎子用力的将酒杯砸在台上。
“妈的,我不会被她整的厌女了吧。扎手,真扎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