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见我？”他一张口，一股股黑色的腥臭血液就从嘴里流了出来。
梵冷莫嫌弃的转过头不看他。
男鬼死皮赖脸的再次凑过来，“你能看见我！”
他这次用的是肯定句。
他的嘴实在是太臭了，旱厕的味道都没有他嘴里的味道重。
梵冷莫忍无可忍，旺仔小馒头大的拳头，砰的一下砸在他的脸上，“滚开啊！你好臭！”
男鬼愣了两秒，忽然捂着脸，哭唧唧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饭饭，你在和谁说话？”蹲坑的杨莫莉忽然出声问道。
梵冷莫瞥了自闭的男鬼一眼，“一只掉进茅坑的小老鼠。”
杨莫莉：“哦。”
姐妹俩上完厕所回屋的时候，男鬼就蹲在院子的角落，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第二天清晨，姐妹俩去学校的路上，又路过那条被警戒线封锁的小巷。
巷子口站了好多人，都是平时爱凑热闹的邻居们。
尸体昨天就被警察带走了，这群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都想围在这看看警察是怎么破案的。
梵冷莫一眼就看到了混在人群中的男鬼，他正失魂落魄的盯着小巷子里看。
“饭饭？”小舅也在人群里看热闹，冷不丁一回头，就看到自家白嫩白嫩的外甥女了，“快去上学，别在这瞎看，小莉，快带你妹妹走。”
男鬼也听到了小舅的话，转头看到了梵冷莫，恐怖的死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叫饭饭？你能帮帮我吗？”
梵冷莫被杨莫莉拉着走，闻言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三岁的小奶娃娃，拿啥帮你啊？
男鬼不依不饶，跟在姐妹俩屁股后面一直唠叨。
“闭嘴！”被烦的不行的梵冷莫怒声呵斥。
男鬼立马捂住嘴。
杨莫莉瞥了妹妹一眼，没吭声。
(?_? ) 不用问，问了就是在跟动物说话，她已经习惯了。
终于来到幼儿园的巷子口了，姐妹俩分开，男鬼跟在梵冷莫身后进了巷子。
“这一大片都没有监控，警察叔叔人手太少了，他们正在找凶器，可垃圾堆太多了，他们找的好慢，只有你能看到我，你就帮帮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