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很快来到了年底,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所以大街上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在这期间,秦淮茹也是隔几天就去问一下槐花的消息,慢慢地,慢慢地她开始的那股子着急劲儿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这天中午,秦淮茹回家的时候,恰巧遇到了来送信的邮递员。
“秦淮茹,有你家的挂号信,你收一下。”门口,正在和阎阜贵说话的邮递员扭头说道。
“挂号信?”秦淮茹疑惑道,“谁会写信给我?我们家远处没亲戚啊?信是哪里来的。”
“南边来的,你快点去拿戳儿,上面写的就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奥!”
答应了一声以后,秦淮茹不急不慢地回了家,过了好久她才回来,等的不耐烦的邮递员叫她盖上章后,急急忙忙就离开了四合院。
拿到信后,秦淮如撕开就看了起来,其实她认识的字非常有限,也就在扫盲班的时候培训过几次而已。
不过自己闺女的名字她还是认识的,当看到结尾处的槐花二字,秦淮茹瞬间激动了起来。
“槐花,槐花,我的槐花来信了,”秦淮茹兴奋道。
兴奋过后,她急忙走到了阎阜贵面前,“二大爷,你给看看信里写了什么?是我家槐花的信。”
听到是消失的槐花来信,阎阜贵也很好奇,立马拿过来看了起来,就在秦淮茹焦急的要死的时候,阎阜贵看完了。
“秦淮茹,你家槐花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叫你不要担心,而且她已经结婚了。”阎阜贵唏嘘道,看了信他觉得这个槐花聪明,知道远离贾家这个是非之地。
“啊!嫁人了,”秦淮茹急道,“二大爷,你看清楚没有?她怎么会结婚?怎么可以结婚?我都不知道她嫁给谁了?”
“你这话说的,我和字打了一辈子交道,怎么可能看错,没错,信里写的是她结婚了,她说她嫁给了一个巴郎鼓,那个巴郎鼓是她在出去的时候认识的。”阎阜贵再次解释道。
“啊!巴郎鼓?怎么可以,呜呜呜,这个小没良心的,她怎么可以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就嫁人了。”秦淮茹哭了起来。
“嗨,我说秦淮茹,现在是什么年代?恋爱自由的年代,年轻人结婚还不是靠自己个儿。”阎阜贵无语道。
“二大爷,信里说她在那里了吗?我要去找她,我养那么大的闺女,可不能白给人家,怎么着也得收点彩礼才是。”秦淮茹擦了一把泪水说道。
“哎,秦淮茹,这个你就想多了,人槐花加到了南边的城市,这不写着吗?”阎阜贵指着信封上的地址说道,“泞波,泞波你知道吗?离这里好几千公里呢!你去了找的到吗?真是的,听我一句劝,还是别去找的好,那个地方,和我们说的话都不一样,你别再把自个儿给丢了。”
听到要好几千公里,秦淮茹绝望了,就像阎阜贵说的,就算她有钱买票她也找不到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