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阎阜贵这个算计鬼,真是害人不浅啊!我的一大爷就什么没了,你说我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就信了他的话了呢!”刘海中答非所问道。
听到刘海中的话,两儿子都是惊讶的不轻,这爸怕不是耳朵聋了,说的这是什么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就明白了过来,他们可是知道他爸这辈子多想当官。
“爸,先别考虑一大爷了,现在这大爷也没什么用,你还是想一下这房租子要不要拆?”刘光天说道。
“拆,必须拆,老子现在恨死这破房子了,要不是这个破房子,我能丢掉一大爷吗?明天你们都给我请假,一起拆。”刘海中气道,现在,除了阎阜贵,他最恨的就是这些房子。
“啊?”刘光天叫道,“爸,拆了我们怎么办?太挤了。”
“挤一下,你们好好努力,等当官了不就可以分房子了,所以没了也好,这样你们就有压力了。”刘海中说道。
听到刘海中的奇葩逻辑,刘光天和刘光福很是无语,不过他们可不敢反对,毕竟现在住的还是刘海中的房子,不过好在钱都是刘海中出的,他没什么损失,就是打了几天工而已。
“好吧!那我明天去请假,爸,我回去了。”刘光天无奈道。
“我一样,走吧媳妇儿。”刘光福对着自己的媳妇叫道。
三天后,离四合院不远处的一处独立的院子里门口,一块古朴的匾额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李氏医馆,”两边写着“好医好药能治一切病痛,医贵药贵进门还请三思。”
“哈哈哈,小李兄弟,你这门口两边写的,你也不怕吓得人不敢进来,好家伙,还没进门呢,你就嚷嚷着贵了。”李怀德指着两边的字大小道。
“李哥,你说的是,我这主要就是阻拦客人的,毕竟我的药确实很贵,这样写能省不少麻烦。”李抗日解释道。
“你说的还真是,确实你的药很贵,一般人哪里看得起,你这叫要不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李怀德笑道。
“李哥,没那么夸张想我主要就是想救有缘人,走吧,进去看看。”李抗日笑道。
“别,我还约了两个老朋友,我要等他们过来找你测字呢,他们现在对你可是服的五体投地。”李怀德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医馆不只是看病吧?”
“可以,不过我认识吗?他们怎么就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李抗日疑惑道。
“呵呵,兄弟,说起这个,你的原谅哥哥,前段时间我酒后失言了,结果那两个家伙地震以后就缠上我了,非要我带他们来找你,”李怀德不好意思道,“兄弟,这回你的原谅哥哥,我发誓,绝不会有下次,而且我也交代他们了, 绝不把这事说出去。”
“哎!李哥,你这真是,不是我不想别人知道,主要是怕麻烦,以后可得注意了。”李抗日无奈道。
看到李抗日没太责怪自己,李怀德心下大喜,“兄弟,谢了,这回是哥哥不好意思了,你先进去,我去接他们,他们在那边等着我呢!”
说完,李怀德一溜烟就跑了。
李怀德走后,李抗日和许大茂走进了医馆,医馆里其实也陈列什么,除了喝茶的茶台和一组沙发,剩下的就只有一张看病用的桌子。
进去以后,两人看到小李正在以南方的样子泡茶,而小黄则是站在边上一个劲儿的捂嘴偷笑。
“小黄,你笑什么?”许大茂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老板,我就是小小李她,她心口不一。”小黄笑道。
“奥?”许大茂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个心口不一法你说说。”
“好啊!你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