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傻柱的提示,阎阜贵才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傻柱的手腕上,黄澄澄的一片,还有几个玻璃珠子一样的东西,在院里微弱的灯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傻柱,你这是换手表了?”阎阜贵问道,“怎么还金光闪闪的?”
“嘿,我说二大爷,什么叫金光闪闪,这手表本来就是黄金做的 纯金做的,看到了吗?”傻柱指了指手表上的钻石,“这些玻璃一样的叫钻石,你见过吗?没有吧?”
“啥?纯金的?还钻石?”阎阜贵叫道。
叫着,立马拉过了傻柱的左手看了起来。
“这金的?”
“是啊!如假包换。”
“你拿下来我咬一口试试?”
听到阎阜贵的话,傻柱一下子扯过了自己的左手,“二大爷,你说什么呢?这要是给咬个痕迹出来你赔的起吗?我告诉你,把你家全部卖了也赔不起。”
“傻柱,你就吹吧,不就是个手表吗?顶天了两百,我家可不止两百块,你笑话谁呢?”杨瑞华说道。
“嘿,二大妈,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和你说说这表多少钱,你站好了,我怕吓着你。”傻柱笑道,他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吗?
“好着呢!难不成它还能值一千块不成?”
“什么?一千,二大妈,这块表价值十万块,你说把你们家卖了够赔吗?”傻柱得意道。
傻柱一句话,可把阎阜贵和杨瑞华惊了个不轻,就连阎家屋里竖着耳朵听的阎解成夫妻都惊的跑了出来。
“傻柱,你这牛吹大了,就你?戴个五百的手表都不可能,还十万,你把牛逼都吹大了,小心炸了肺。”阎解成出来后说道。
“嗨,阎解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也就那点见识,这表我已经去表行问过了,就这个价格,比别不服,就建国门那家店,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就问有没有一个叫何雨柱的去找他们问过这块表的价格。”傻柱嘚瑟道。
一听傻柱这么说,阎解成信不信阎阜贵信了,他可不觉得傻柱会不要脸的吹这么大的牛逼,可是要是说傻柱有十万买表他是不信的,莫说傻柱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可能买这么贵的表,瞬间,他就想到了许大茂。
于是他问道,“我说傻柱,这表不会是你买的吧?”
“嘿嘿,还是二大爷是明白人,是,这表不是我买的,是我大师兄送我的,这下你们信了吧?”傻柱解释道。
“什么?真是许大茂送的?可是这十万块的表……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十万块啊!”阎阜贵说道。
“嗨,二大爷,在你眼里十万块就是个大数,可是在我大师兄眼里,那就跟买了瓶北冰洋一样,你还不知道呢,大师兄送给我师父那块,差不多三十万呢!”傻柱继续嘚瑟道。
傻柱的话声音不小,远处的邻居也是听了个清楚,于是一个个地带着好奇兴奋的目光看了过来。
“傻柱,不会吧?许大茂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有多少钱?”阎阜贵问道。
“具体不知道,不过这么说吧,他现在比当年他老丈人有钱,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傻柱吹道。
“啊!不会吧!他,他做什么买卖?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他和我师父合伙在外国做生意呢!挣的都是外汇知道吗?你说我师父多厉害,不用我和你说了吧?”傻柱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