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了声音。
“大发特发公司的网络，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公司内的摄像头，各种设备，随意调用。”
“我只想知道那个苗仑到底在哪？”辰北问道。
“我把摄像头过了一遍，没看到苗仑的踪影，他大概率不在公司。”
“人都不在，让我杀谁去？”
“当杀手要有耐心，想想自然界里的食肉动物，为了捕猎会耐心蛰伏很久。”
“打住，打住，我不是来听你上课的。继续帮我监视公司的风吹草动，要是发现苗仑的具体位置就告诉我。找到他，一针头下去，我就大功告成了。”
“那你等我的消息吧。继续戴着耳机，保持联络。”
辰北不知道目标在哪，只好耐心等待。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直到夜幕降临，整个诈骗公司还在忙活，甚至比白天更忙。
毛经理突然找上门，把辰北叫走了。
“走，带你开小灶，吃点夜宵。我刚才接了个电话，苗老板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当面引荐你。见了苗老板，你可一定要表现好点。甭管你有多大的本事，给你发工资的人才是大爷！”毛经理道。
“正好我没吃饱，开小灶可太好了。”辰北笑道。
辰北真正笑的是，总算有了眉目！
苗仑一回来，出现在辰北眼前，就有了动手的机会。
毛经理带着辰北在院子里吃夜宵，摆了一张桌子，头顶就是灯，吸引了很多小飞虫不知疲倦的环绕。
桌上摆了一排冰啤酒，各种小菜。
席间还有别人，不止他们两个。
能上桌的都是公司的领导层，普通员工当然没这个待遇。
毛经理在酒桌上比平时更健谈，聊了很多事情，还拉着辰北问长问短，让辰北多说说自己的事情。
辰北编了一通，应付蒙混。
地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
毛经理探过头，露出贼兮兮的笑容，问道：“白天带你在公司参观，你应该注意到公司里那些漂亮妹子了吧？她们可是公司的宝贝，无论是博彩业务，还是诈骗业务，都用得到。”
“嗯，看到了，都挺漂亮的。”辰北道。
“漂亮就对了，里面有几个可是模特出身，又漂亮，身材又好，大高个，啧啧啧。只要是正常男人，谁看了不心动。”
“近水楼台先得月，毛经理要是看上了谁，那还不是唾手可得？”
“哈哈，那当然了，不过今晚说的不是我，而是你。怎么样，想不想叫个妹子过来陪你？”
“不用。”
“真不用？”
“女人误事，待会儿还要见苗老板呢。”
“哈哈，你竟然不上当，其实我就是试试你，就算你动了色心也没用。公司有规矩，不能随便糟蹋那些漂亮妹子。除非她们自己不听话。之前有个妹子逃跑，被抓了回来，苗老板一气之下，把她赏给了手下人随便玩。当时有几个男人来着？八个还是九个，也可能是十几个，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妹子死后的样子，害得我当晚做了噩梦……”
毛经理说到一半，公司大门突然开了，一辆辆车开进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