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一刻钟，直到小狐狸开始舔自己的手指，林昭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她看着怀里抱着自己的手指汲取那点甜味地小家伙，很难把他和妖祖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师父，你说的妖祖大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对，这就是妖祖大人有苏的幼年状态，应该是能量不够，他才没法展现自己的另外几条尾巴。”
所以，苏白是妖祖？
林昭低下头，看着想去吃茶几上糕点的小狐狸，压下心头的震惊，跟他讨价还价。
“我知道你听得懂，再吃一颗丹药，我给你喂糕点。”
小狐狸湛蓝的狐狸眼听到丹药两个字就眯了起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抗拒。
“反抗无效。”
林昭捏住他的嘴：“张嘴。”
鸿鹄姥姥：“……”
怎么知道这祖宗的身份，她的徒弟还是胆子这么大？
“反正都已经冒犯了，也不差这一回两回。”林昭再次把丹药晃进苏白肚子里，揉了揉小狐狸肚子上的软毛。
“我去纠结他是妖祖，还是苏白没什么意义，看他长大了以后，想成为谁吧。”
林昭捏了一块糕点给小狐狸喂着，接着从戒指里拿出以前存好的灵泉水。
“他以前叫我一声姐姐，在他否认自己是苏白前，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不会纠结这些。”
小狐狸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用尾巴悄悄地缠绕住了林昭另一个没有带着天狐泪的手腕。
鸿鹄姥姥看着，叹了口气。
显然，无论是记忆不清醒的妖祖，还是一直携带人类记忆的苏白，都很清楚自己对林昭是什么感情。
如果只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苏白，林昭还能无负担的拒绝。
但是若是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妖祖，自己这徒弟能拒绝得了一位创世神尊吗？
“让你吃慢点。”林昭揉着狐狸肚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狼吞虎咽的。”
“妖祖是妖族，应该更喜欢肉类。”
林昭扒拉开小狐狸的嘴皮：“他这牙真能嚼的动肉？”
“……他只是年纪小受了伤，但它还是四级巅峰的战斗力，没见过金丹大圆满的修为连个肉都啃不动的。”
林昭：“……”也对，被这小家伙的外表迷惑了。
林昭从戒指里取出灵肉干送到它嘴边，小狐狸闻了两下，就专心去吃糕点了。
林昭若有所思地看着它：“所以妖祖喜欢吃甜的？”
……
等到把这小祖宗喂饱了，最后一件拍品也正式出场了。
正是林昭他们想要的那节龙骨。
小狐狸吃饱了，团在林昭怀里打瞌睡，尾巴依旧死死的绕在林昭的手腕上。
林昭给他擦了擦嘴，目光在龙骨出现后，就一直锁定在上面。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在竞拍中拿到这节龙骨的概率多么低，只是该做的打算，一样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