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格作为纯臣最是容易进入朝堂,如此一来,在不久的将来,或许不用发动战争,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北齐!
南庆的二皇子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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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如走马观灯,范闲顺利接手一处,先是处理了掌管检蔬司的戴公公,这戴公公说是淑贵妃面前的红人,换句话说,这事儿里外里还是和李承泽扯上了关系。
李承泽听了一耳朵,但并没有参与,可没参与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前脚戴公公因为贿赂被都察院参了一本,后脚范闲给都察院送了四个字"狺狺狂吠",这下子双方彻底成为死敌。
庆帝要求范闲上自辩折子,他只留了八个字"奸臣当道,何罪之有。"
庆帝顿时头疼,这天天看折子就够他受的了,如今还整出这幺蛾子,索性庆帝也不想管,直接让二人上朝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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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
庆帝还没有来,官员陆陆续续的已经抵达,三两人聚在一起说着话,除此之外,在大殿上,还安置了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正躺着一位打呼的老者,此人正是枢密院正使——秦业。
李承泽正百无聊赖的笑着,一旁的太子李承乾贱嗖嗖的凑了过来。
"你说范闲怎么就得罪了都察院那些人呢?"
李承泽抬眼瞥了过去,"太子殿下慎言,都察院向来就有弹劾和监督的官员言行举止,这是他们的职责。"
李承乾笑了笑,"我听说是因为范闲收了戴公公的贿赂所以被弹劾了,我怎么记得这戴公公是淑贵妃面前的红人呢?"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母亲除了读诗书,也就喜欢下厨了,跟戴公公走的亲近些也无可厚非,哪里来的红人一说?肯定是不知情的奴才乱嚼舌根了,如此看来,皇后娘娘还是太过仁慈了些。"
李承乾笑着的脸一下子僵住,颇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既视感。
"呦!二位聊着呢?"
范闲被辛其物带进大殿,看着李承泽和李承乾正聊天,便凑过来听了一耳朵,没想到太子想要讽刺人,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
"范大人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啊~"
"太子殿下为何这样说?"
"都察院弹劾,可我看你没有一丝慌张啊~"
"我又没犯错,慌张什么?"
二次暴击的李承乾尴尬的笑了笑,果断与这边拉开距离,独自美丽去了。
范闲看着李承乾离开,下意识的靠近了李承泽一分,压低了声音面上挂着笑道:"今日之事,怕是抱歉了。"
李承泽无所谓的道:"没什么好抱歉的,就算你不查,也会有人查的。"
说到这里,李承泽瞥了一眼四周,"你真以为这些年老头子不知道我的事情吗?可他却隐而不发,你觉得为什么?"
范闲一愣,转头看了过去,李承泽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范闲后,便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范闲整个人呆愣着,前前后后想了想李承泽的话,还有李承泽最后指着自己的手势,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随即摇了摇头。
不可能,陛下这么大费周章的并没有什么好处的,再说了,李承泽也是他的亲儿子啊~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直接舍弃了这个儿子吧!虎毒不食子,不可能的!
范闲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又不停的质疑,两种思想来回拉扯,让他一脸纠结,直到所有官员到来,庆帝出现,朝堂对峙也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