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人回答他的话。
一回到基地,程千里正在做着自己的训练:看鬼片。
大概是上次被他哥程一榭教训了,这次他看鬼片,用胶带直接封上了自己的嘴。
这一幕看的我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种自残方式!
听着凌久时和程千里的对话才知道,原来是程千里的第七扇门要开了,所以才做训练,等凌久时在问他准备情况的时候,程千里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准备?准备什么?纸条都在我哥那里,要准备,估计他自己准备着吧。"
对于程一榭宠弟这件事,我真的不大好评价,家人之间的珍视,固然重要,可始终让程千里接触不到任何危险,这样的他,遇到真正的危险时又该如何自保呢?
我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去了楼上,结果就听见了天台处的争吵,我探头过去,就看见阮澜烛和程一榭脸色难看。
"你这是在饮鸩止渴!"
"只要能成功,我来饮鸩,千里止渴就行!"
对于程一榭的做法,阮澜烛从最开始就持有反对的态度,如今他的做法更是让阮澜烛毛骨悚然,对于这种怎么都劝不听的人,阮澜烛一点也不想浪费口舌,直接转头下了天台,正好与我撞了个正着。
"偷听?"
"拜托,你们都是用吼的,我怎么可能用的着偷听。"
阮澜烛看了一眼天台的方向,叹了口气。
"程一榭居然想带着程千里跨门,他太冲动了。"
我点了点头,赞同阮澜烛的想法。
毕竟过门并不像考试,能够提前预测题型,有着充分的准备,就算不能高分,及格还是有望的。
这可是在用命在搏,赢了,通往下一扇门,输了,可没有重来的机会。
"你之前劝他那么多,他还不是照样一意孤行,算了吧!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阮澜烛看向我,"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冷血无情。"
说起这个,我眼睛打量了一下阮澜烛,突然一笑。
"其实我还是蛮好奇的,你……真的能感受到所谓的情吗?"
这句话让阮澜烛想起了易曼曼曾经问过他的话。
"你真的有心吗?"
阮澜烛眼神忽然一变,死死的盯着我。
"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挑了挑眉,向前靠近阮澜烛,阮澜烛本能的后退,我直接一个壁咚,困住了他。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说话间,呼吸相互交融,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在差一点点,我就能够咬到阮澜烛了,数据正在向我招手!
阮澜烛眼神迷离,他并不反感易曼曼这样对自己,甚至有些期待,这种感觉他从未在凌久时身上感受到,那种炙热,仿佛要将他烧为灰烬,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像他这种冷冰冰的数据,就算再怎么模仿人类,也不可能共情人类的逻辑思维。
可是这一刻,他仿佛理解了易曼曼说的情,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能够让冷静如他一样的npc,瞬间失去了思维能力,明明知道这是病毒,应该及时止损,此刻却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