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此时的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一开始凌久时是打算直接睡在易曼曼身边的,可阮澜烛看见这一幕总觉得心里堵的难受,果断出手阻拦。
凌久时自然是不肯相让的,未免有失和气,所以二人便用猜拳决定了易曼曼身边的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阮澜烛会在易曼曼床上的原因。
"怎么?阿远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嘴角抽了抽。
"你能不能正常点。"
阮澜烛刚要说些什么,那边的凌久时却突然开了口。
"你们有没有听到?"
我点了点头,又怕天黑凌久时看不到,便开口答道:
"我听见了,是一首歌谣。"
阮澜烛的眼力虽好,但听力就有些差劲了。
"什么歌谣?"
凌久时刚要开口,我却先一步道:
"怎么?你想让我唱给你听吗?"
阮澜烛一副吃瘪的表情道:
"打手机上。"
我掏出手机,将刚刚听到的歌谣输入进手机里,转手递给阮澜烛,阮澜烛看着这首童谣,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就在阮澜烛愣神的功夫,那歌谣越来越近,仿佛那声音下一秒就能够冲进房屋。
我直接翻身下床,阮澜烛一把抓住我道:
"第一晚,别冲动。"
我拂开阮澜烛的手。
"我就看看。"
说着悄悄的走到窗口,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我看到院子里此时正有一群小孩子在嬉闹。
那群小孩围成圈,手拉着手,一遍遍重复着歌谣,不一会儿便走出一个人。
"是他,之前淋雨的那个。"
凌久时的话突然传到了耳边,我转头看了过去,好家伙!还说什么第一晚不要太冒险的话,此刻这偷看的又是谁啊。
我转头继续看。
那人此刻站在小孩子围成的圈里,眼神呆滞,小孩儿的声音突然清晰的再次传来。
"竹子缝,竹子缝,笼中的鸟儿,无时无刻想要跑出来,就在那黎明前的夜晚,鹤与龟滑倒了,背后面对你的是谁?"
孩子们念完后,便不断的重复着那句。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是谁?是谁?……"
一遍遍的催促,似乎在等待某种答案。
直到我看到围在中间的男子,嘴唇动了一下,似乎说了什么。
下一秒男子便头身分离,但奇怪的是,那人似乎没有痛觉一样,身体却缓缓走向自己身后小孩儿的位置,与那个小孩交换了位置,他顶替了那个小孩儿。
而此时的小孩儿站在了中间,其余的孩子继续手拉着手,围着那中间的孩子绕圈,唱着歌谣,继续着游戏。
看到这里,我眉头一皱,这歌谣加上这个游戏,虽然与国版的"丢手绢"差不多,但还是略有不同。
至少丢手绢不会砍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