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来就不要搞成这样了,看着这张脸让我总有些心有余悸。"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以防万一罢了。"
"大半夜的,不会有人过来,还是说~堂堂的寒鸦肆大人有喜欢装成别人的嗜好?
哦~我知道了,你可以顶着这张脸去偷偷的探望云为衫,哎呦~真是好长情啊~怎么?是不是也甘愿牺牲自己成全云为衫的任务啊~"
对面盯着宫远徵脸庞的寒鸦肆眼神立马犀利。
"这件事与她无关。"
上官浅呵呵一笑,隐藏下眼中的恨意,心想道:为什么一个两个的男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云为衫付出这么多,真的是好让人想杀了她!
"夜已深,小叔子在嫂子的房间逗留,可不大好。"
寒鸦肆冷哼一声,转身翻窗离开。
一身金线绣制的月桂玄色寝衣的宫尚角,此刻正对着窗外的月亮烹着安神茶,原本焦躁,烦闷的心,因为这熟悉的味道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执刃,徵公子刚刚离开夫人的房间。"
随着暗卫的话音刚落,宫尚角犀利的眼神直接扫视了过去。
"去领罚。"
那暗卫被宫尚角冰冷的语言刺激的一抖,虽然不知道被处罚的原因,但只要是执刃的命令,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听从。
"是。"
金复一脸同情的目送着暗卫的离开。心想道:兄弟,你说什么不好,非要叫上官浅为夫人,这不是上赶着被罚么!算了,等下下值我过去安慰安慰他好了。
"找到人了吗?"
"回禀执刃,还在寻找。"
宫尚角下意识的捏紧杯子,心里有些忐忑:已经过去一天了……
黑暗中,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映着诡异的笑容,我看着手中刚刚淬炼出来的新蛊虫,满脸的兴奋。
"去吧!给哥哥报个平安。"
那蛊虫动了动身体,仿佛听懂了一样,蠕动着身躯,一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宫门内,寒鸦肆一连几日几次三番的顶着宫远徵的脸试探着宫尚角,可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上官浅倒是乐的在一旁看热闹。
"呵!距离毒发的时间可只有三天了,如果再没有拿出能够让无锋满意的东西去交换解药,你觉得你的孩子能不能保的住?"
寒鸦肆的话让上官浅如同坠入寒冰地狱,但她面上一派淡定。
"虽没有解药,但……无锋肯定不会放着我这么好的棋子不用的。至少我还是有价值的,就是不知道云为衫如今的价值还有没有呢~"
寒鸦肆的视线如同利剑一般,直接朝着上官浅射了过去,掌心隐隐的出现了血迹。
"呵,有时间管别人,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
二人不欢而散,寒鸦肆不再有任何动作,而上官浅却有些着急了,毕竟中毒怀孕对胎儿不好,再加上毒发期将至,整个人有些暴躁,最终忍不住联络了寒鸦柒,催促他抓紧时间将宫远徵送去无锋好兑换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