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一脸茫然。
"玉佩?什么玉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身外之物?当下应该多顾念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我有些生气,再怎么样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哥哥的骨肉,她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可上官浅不管不顾,嘴里只有一句:
"求求你了,徵公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纵使知道她诡计多端,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转头看向哥哥,哥哥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点了下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金复,金复立马退出寻找到上官浅身边的侍女,侍女立马朝着角宫而去。
其他人七手八脚的将上官浅挪到内室,由我和月长老轮流把脉,有商量着开了药方,侍卫那些药方,直接作用轻功朝着徵宫的方向而去。
等药熬好了,那侍女也回来了,上官浅打开匣子,我才看见她说的玉佩,原来那玉佩就是当初哥哥遗失的那一枚,她一直都带在身边。
也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看见玉佩心安的原因,上官浅露出了一抹笑容,最后睡着了。
我们这边刚结束,而执刃大殿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派去搜查的人并没有找到所谓的三棱短剑,茗雾姬的说词直接被推翻,有故意栽赃之嫌。
宫子羽直接愣住,明明自己是苦主,为何闹到最后反而成了加害者?
真所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宫子羽转头看向云为衫,又看向茗雾姬,忽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昏了过去。
我和月长老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对视一眼,满眼的都是无奈。
得!继续吧!
经过一夜的折腾,宫子羽的病情算是稳住了,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怒急攻心,可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中了情花毒的症状。
如今情花毒彻底爆发,云为衫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不过我想,经过这一次,宫子羽对云为衫的感情,应该也会慢慢的冷下来了。
隔天已经苏醒的上官浅,手里拿着玉佩,嘴角的笑容露出一抹畅快。
"呵!跟我斗?就算你是无名又如何,还不是斗不过我~"
"姑娘果然是神机妙算。"
上官浅得意的笑了笑,慵懒的靠在床头。
当日金复突然传唤,她就觉得事情不妙,所以特意留下了无锋的暗号,而他身边的侍女就是点竹给安排的无锋之人。
所以她当日才会死死的抓着宫远徵让他传话的那一幕,所谓的玉佩无非也是一个信号而已。
另一边的宫尚角坐在角宫正殿的书案前,手托着一本书,看似在翻阅,实际上思绪早就飘远。
当日的一幕幕他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上官浅的神色,看似楚楚可怜,可暗含的坚持,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虽事后调来了暗卫询问,但暗卫并没察觉异样,那回来取东西的侍女,看似也只是取了个东西而已。
可他总觉得,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