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抿着唇默不作声,我看了看她,还是决定先离开吧!要不然上官浅不好发挥。
"这糕点,下次再吃吧。如今天色已晚,我就先去休息了。"
说着我便果断起身,朝着哥哥点了点头,眼珠瞟了一眼上官浅,便去了客房。
宫尚角看着离去的宫远徵,一时间心里空荡荡的,又有些怒气,刚刚他可是看见临走时宫远徵看了一眼上官浅的。
难道远徵弟弟真的让这个女人勾了魂?
宫尚角将视线看向上官浅,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
上官浅注意到了宫尚角的目光,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带着女子的娇羞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心中一凛:这个女人该不会故意勾引远徵弟弟,又想勾引我吧!
呵!角宫和徵宫,宫门的两大宫,她想尽在掌握中么?真是有趣!
“你与远徵很熟?”宫尚角开门见山地质问道。
上官浅一愣,随即嘴角微微上扬:“算不上熟悉,只是……徵公子年龄小,让我想起了自家的弟弟,便忍不住想要对他好。”
“哼,远徵弟弟只有一个姐姐,那就是宫紫商。所以你接近远徵有什么目的?”
“我并无恶意的!真的只是关心他!而且……”上官浅急忙的辩解着,突然面色潮红道,“徵公子是少主的弟弟,又是个有趣的人,所以忍不住想要偏疼几分。”
宫尚角眉头紧皱,他不喜欢上官浅这种油嘴滑舌的态度。但由于宫远徵对她的特别关注,使得宫尚角暂时无法轻易对上官浅采取行动。
一时间倒是颇有些为难。
上官浅见宫远徵离开,整个人瞬间变了模样,一朵娇弱无比菟丝花,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自己对宫尚角的渴望,那兔子般的眼神,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殿的方向,苦笑了一下,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样子哥哥又沦陷了。
隔天,上官浅陪伴少主至深夜的消息便传遍宫门。
所有人对待上官浅都下意识的给了她少主夫人般的待遇。
与此同时,二人半月之蝇的毒,也跟着日渐严重。
云为衫无法只能以身犯险,决定只身潜入徵宫,借着给宫子羽配安神药为由,给自己配一些寒毒的药物,来抵抗体内的半月之蝇。
"夜半三更,云姑娘对子羽哥哥真是上心,居然亲自来配制安神药?"
云为衫见了我面上虽然不变,但眼神却有些飘忽。
"我已是羽公子的未婚妻,做这些也是理所应当。"
我笑了笑,抬手扇了扇汤药飘出来的烟雾,嗅了嗅。
"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朱砂,硝石。呵!云姑娘的安神药真是特别啊~"
"我在家里都是这样用的。"
"哦~如果云姑娘是用这方子,倒是让我想起似曾相识的病例呢~"
此话一出,云为衫整个人紧张的扣紧手指,我似笑非笑的点着自己的下巴。
"让我想想……服用如此寒毒压制,说明中毒之人体内炙热难耐,哎呀!类似的毒还真是不少呢~"
云为衫松了一口气,我突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