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日洗澡经历不同，今天的沈玉堂有些放不开手脚。
不知道小狐狸身份的时候，他心里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知道了小狐狸就是昨夜的女子，沈玉堂竟有些拘谨和羞涩。
小狐狸先他一步跳进木桶，在里面游了两圈，然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连衣服都没脱的男人。
“吱？”
沈玉堂放在衣带上的手指收紧，又在小狐狸催促的眼神下打开。
沈玉堂刚踏进浴桶，小狐狸便往他身上蹭，看着天真又可爱。
小狐狸不知道它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只知道沈玉堂浑身都香喷喷的，香到它好想咬一口。
明明刚刚都吃饱了，现在闻着味，小狐狸觉得自己又饿了。
沈玉堂对小狐狸一向是纵容的，更何况他现在知道了小狐狸的身份。
臀部被沈玉堂托着，小狐狸用水沾湿尾巴往他身上泼。
沈玉堂不仅不阻拦，还配合着小狐狸的动作，有时候小尾巴上的水太多了，小狐狸抬不起来，他还会贴心地为它甩出一些水。
小狐狸玩得开心，吱吱嘤嘤叫个不停。
玩累了，小狐狸便趴在沈玉堂肩头，两只前爪牢牢地抱着他的脖子。
“吱”
想吸灵气了
嘴角被舔了一下，沈玉堂擦着身体的动作一停，接着又若无其事动了起来。
只是和他面上的冷静自持不同，他的手在微微发出颤抖。
小狐狸没轻没重，完全遵循着本能。
它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在人类世界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沈玉堂现在的默认和承受意味着什么。
它只知道，沈玉堂好像喜欢它，愿意接受它。
沈玉堂靠在浴桶壁上，双手搭在浴桶边缘。
他知道小狐狸此刻很开心，连尾巴都竖起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小狐狸吸了半天，美得快要冒泡，连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沈玉堂抱着小狐狸起身，拿起一旁的巾帕给它包上，自己快速换了衣服，带着小狐狸回了房。
床帏之下，一道小巧的身影在床间跳来跳去。
沈玉堂双臂环成圈，小狐狸从他腿上往圈里跳，一人一兽倒也玩得开心。
不过，小狐狸的耐心很快告罄，它玩不动了，便趴在了沈玉堂身上，尾巴卷着沈玉堂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让他给自己顺毛。
沈玉堂享受着这亲昵的时间。
小狐狸舒服了，咕咕噜噜发出声音，没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
沈玉堂看着小狐狸不设防的模样，嘴角向上勾起，眼中神色明明灭灭，最终化为浓浓的情意。
沈玉堂每日清晨都有晨读的习惯，在去学堂前，他会在小院或者书房读会儿书或者温习昨日的功课。
但今天成墨在门外等了不少时间，他知道沈玉堂已经起来了，因为天色还不太亮，屋内的蜡烛已经点上了，可他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还不出来。
沈玉堂睁眼的时候，小狐狸正趴在他的胸膛上睡着。
他轻轻将小狐狸抱到一边，准备穿衣洗漱，可他刚下床，小狐狸的鼻尖便动了动，接着便睁开了金色的眼睛。
“吱？”
“小乖继续睡。”
把小狐狸弄醒了，沈玉堂有些自责，立刻回身轻轻拍着小狐狸的身子。
“我不走，我把书拿过来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