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的敬仰,崇拜和不容任何人怀疑的信服。
没想到谢槿奚却松了口气,他询问过章驰柔,将他补充的阵法加上。
“那就好,在阵法这方面还是你深耕的时间更长,有理论支撑和我这种野路子就是不一样啊,你看看,这种用来推演的球体都能整得出来。”
他眼中含笑,却是对着顾迟晚夸的,顾迟晚也应和两句,直夸得章驰柔再次面红耳赤,仿佛回到了在符门学习时被君宿弦夸奖的时候。
“不不、还是大师兄厉害,我都是读的死书,实践的经历也不太多。”
这倒是实话,除了和谢槿奚还有这帮人出去,其他小队在做任务的时候其实是很少依赖阵法的,反倒是符纸的消耗更大。
也很正常,正常阵法都需要庞大的计算量,要心思缜密,出错一环就要全部推翻重来,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谢槿奚这样习惯在心中计算的。
而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剑门和刀门的人早就疯狗一样冲出去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作战地点提前布阵,有些不熟练的弟子根本就没机会将阵法落下来。
阵法的伤害是高,但时间太长了,没人有这个耐性等着。
再加上有些弟子就是典型的一根筋思想,觉得自己作为天下第一正道,就应该堂堂正正地与对方决战。
倒不是说这种做法不好,只能说每个人的行事风格和处理事情的想法不一样。
对于谢槿奚这一行人来说,方法有用就行,至于道不道德的,你和敌人讲什么道德?
人活世上,图一个随心就好。
该报仇就报,该爱与恨就爱,该享受的就享受。
昨天是已经翻篇的以前,明天是万般不确定的未来。
将目光放在昨天,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将目光落在太远的未来,又会被太多顾虑牵绊住脚步。
所以,活在当下就好了。
享受当下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种情绪的奔腾。
活在当下,享受当下。
谢槿奚笑着拍拍章驰柔的肩膀,“可我学的不如你那样精,只要你的实践经验足够多,超越我,甚至是超越君宿弦都是早晚的事。”
章驰柔便抬起头来,两眼发亮地看向谢槿奚和顾迟晚。
“真的吗?我可以做到吗?”
一个如此赤诚的人做什么会不成功。
谢槿奚和顾迟晚对视一眼,他忍住内心莫名的酸涩,笑眼弯弯地回应他。
“当然会成功的。”
眼前好像已经出现了那样光辉灿烂的未来,众人欢呼合奏,将他们奉为新一代的第一人。
“你一定会成为云水大陆上最厉害的符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