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知风闻风而动,快如闪电,每一剑都带着破空之声,剑尖划过之处,空气都似乎被切割开来。
他身形灵动,如同穿梭于林间的风。
仿佛收到指令般,其他人也纷纷提起武器加入战局。
谢槿奚同那位使者缠斗在一起,使者手中的两把弯刀吞吐着寒光,每一次出刀都带着阴损的杀意,招式却显得杂乱无章。
没有人露面,原本他的修为就不及现在的谢槿奚,又摸不准他们的位置,明晃晃地成了一个靶子,任由鹊知风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口子。
剑气纵横,鹊知风如一尾游蛇般刺向使者的脖子,可不知为何,总是会在割上他脖颈的瞬间偏移几寸,将其余地方割得血肉模糊。
“哈哈!我就知道!神赐予我的奖励是真的!祂是真的神!祂才是真正的神!”
使者摸着完好无损的脖颈大笑几声,双刀交叉,竟也挡住了谢槿奚的一记重剑,但剑气依旧穿透了他的防御,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他退后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癫狂所取代。
他能感受出来这人和他应当是同等修为,可为何他二人实力相差如此之多!
“妈的,藏头露尾的鼠辈,你以为你赢了吗?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使者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黑气,双刀上的寒光变得更加阴冷。
随即,使者的身体突然变得模糊,他的身影在地窖间快速移动,双刀带起的黑气形成了一道道黑色的旋风,试图将这片地方包围。
但显然,他高估了他自己的实力。
每当他快要围上时,就总有一处地方突然破裂开来,他刚刚修补上,却有另一处被捅破了。
使者虽然是个蠢货,可蠢货也是会破防红温生气这一套标准流程的。
他将双刀一举,仰天大吼了一声。
“啊!!!!!!!”
他这叫声给闻子都吓了一跳,险些又想去给他一脚了。
“晚晚调出来的药效越来越好了。”
陶听竹看着下面你打我我打你一片混乱的景象,不由得骄傲地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小元婴,拿下!”
顾迟晚低头笑了一下,“也是驰柔的阵术和子都的口琴辅助的好。”
闻子都揉揉鼻尖,嘴上说着小意思,可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得意。
“没想到我们的幻术竟然还能困住一个元婴……”
陶听竹大手一挥打断了章驰柔的话,“安啦!我们五个元婴上去给他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用幻术还困不住区区一个元婴了?化神都能尝试。”
除了刚开头闻子都的那一脚和谢槿奚装模作样跳起气氛的一剑之外,他们就没有再下去参与这场打斗。
谢槿奚看着趴在云朵上齐齐往下看去的三个人,往前两步去了昭云身边。
“怎么样小云,有意思吗?”
昭云抬头看过来,伸手一指下面正自己和自己打架的使者。
“大师兄,你和他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