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春】:你什么意思?
【花花草草何知意】: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什么意思,还跟我搁这儿猜上字谜了?」
谢槿奚将玉牌放在枕边,睁着眼睛看向床顶。
守株待兔…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草!」
谢槿奚一个猛子翻身坐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玉牌上那个人最后给他评论的成语。
「这个什么【花花草草何知意】是杜三七!守株待兔是说柳长归!柳长归跟他们说了!!!」
他重新倒回床上,目光从床顶挪到躺在地上的南杏落身上。
「都怪南杏落。」
南杏落翻了个身,藏在被子下的嘴角不知道扬起来多高。
“大师兄,你睡了吗?”
「睡了,听不见,不想理你。」
谢槿奚深呼吸了一口气,嘴皮子都懒得张太大,说话含含糊糊的。
“怎么了?”
南杏落紧紧贴着床边,撑着被褥坐起来,被子窸窸窣窣地挂在他肩膀上,他则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一双被夜明珠映亮的眼睛。
“大师兄,我睡不着。”
他用手扒着床沿,似乎和他瑶一睡不着的时候,非要死乞白赖爬上谢槿奚的床和他睡在一起一样。
可怜巴巴的。
谢槿奚双眼侧过来瞥了他一眼,又老神在在地闭上了眼。
“这么大了睡不着还要我管?自己数羊吧。”
「我也睡不着,谁管管我啊。」
“大师兄,地上好冰。”
他用手绕着一缕谢槿奚的头发,轻轻拽了拽。
谢槿奚眼睛都没睁,手指微动,地上的被褥便被使了一层保温咒。
南杏落回了头望了一眼,却趴得更凑近谢槿奚的枕边了。
“大师兄,地上好硬。”
现在又多了一层柔软诀,谢槿奚还贴心地将被褥给他放大了不少,更显蓬松。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南杏落的声音变得很低,气音一样贴在谢槿奚的耳边叫。
“大师兄,大师兄你理理我。”
谢槿奚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如海浪起伏。
他眉峰微蹙,只侧了个头过去。
「你小子最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