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杏落」微微低头,并搂着「谢槿奚」换了个方向,让其他人都看不到「谢槿奚」此时的表情。
血咒结成的过程其实很短,但「南杏落」硬是不肯松嘴,直到「谢槿奚」忍无可忍踩了他一脚,「南杏落」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
“不是,你们这俩小两口能不能注意一下,天都快塌了还搁这儿亲呢。”
「陶听竹」伸手指了指天上那几个人。
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华渊」搂着「柳长归」,似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陶。”阴谋得逞的「华渊」心情愉悦,整个人都跟浸在春风里一样。
“这就是有道侣和没道侣的区别。”
「华渊」的不要脸形象在众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见「陶听竹」翻了个白眼,大家都很是轻松地笑出来。
此时,天上几人等得就有些不耐烦了。
“老大怎么还没来?”
一人烦躁地拨弄着头发,看向另一旁的姑娘。
那姑娘看着自己的手,毫不关心地应着声。
“不知道啊?这次做的美甲还挺不错的,下次还找她们家。”
那人翻了个白眼,转头问道。
“对了七哥,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还有一人正是先前下去和「柳长归」「谢槿奚」打斗的人,他一手插兜,很是潇洒不羁。
“就那样吧。”
他目光轻蔑地望向下方众人。
“土着不都是这样?愚蠢,自大,为一点小能力沾沾自喜。”他摇了摇头,“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小七,注意言辞。”
一股异样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深邃而阴冷的力量,仿佛是从九幽之地渗透而来的寒流,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天幕里缓缓浮现出一个身影,他的出现让其他几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此人身躯魁梧,凭空出现在那里,宛若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然而,他的气质却阴柔至极,这种矛盾的结合体,诡异至极。
他披着一件白斗篷,斗篷随风轻摆,带着一丝不祥的预兆。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脸上那副黑铁面具。
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眸,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踏出,都似乎在天空中留下了颤动的波纹。他缓缓走近那几人,身上诡异的气息愈发浓郁。
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其他几人纷纷对着他鞠了一躬。
“老大。”
那个白斗篷点了点头,目光透过面具,不带任何情感地望向下方乱七八糟的一切。
“小七,我同你说过了。”
“既然我们要来做他们这方天地的主人,那就应该对我们这些客人有点待客之道,不能这么粗鲁地称呼他们为土着。”
被称作“小七”的那位男子,原本潇洒不羁的气质全都消散了,在这人面前,只剩下了尊敬过头的谄媚。
“是,老大说得对,都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