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脖颈的衣服被撕开一条口子,他面容扭曲,骂道,“臧!春!逸!你是想把我勒死过去啊!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枉我平日里对你掏心掏肺,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别说了,正事要紧!”臧春逸将魏安拽出来,他忽然顿了顿,转过头道,“对了!李大肠,先别吃了,记得带陆青回去看医师和炼丹师,以防万一,他在陆青身上下什么蛊虫呢!”
李大肠醒来后,鼻子嗅了嗅,就抓过来一张薄脆饼嚼着。
听见臧春逸说话,他迷糊着摆摆手道,“啊,什么炖谷虫?虫子不能吃的,不能吃的……”
“喂!李大肠,别迷糊了!是蛊虫!蛊虫!带着陆青去看蛊虫!知道吗?”臧春逸几步走过来,单手用力摇晃着李大肠。
“啊啊啊,停停停,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再摇下去,我前天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李大肠清醒过来,紧忙回应道。
臧春逸已经带着魏安跑得没影了。
李大肠吞了吞口水,看向祝清,“那个……陆青,你中蛊虫了?怎么中的,我咋不知道,咱们不是一直在喝酒吃饭吗?臧春逸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稍等。”祝清起身到一楼的掌柜面前,将柿子金饼递过去,“这是修缮酒楼所需的银钱,您收着。”
掌柜痴痴的看向门口,结果被金光一闪,顿时晕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看着那么大的柿子金饼止不住流着口水,反应过神时,祝清两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