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其实我就是挺好奇的,陛下当初给我的那个腰牌是干啥的啊?”陈文轩岔开了话题。
“你还说呢,一提起这个朕就来气。”永炎帝说道。
“那腰牌,如朕亲临,长安城之禁军都可调动。你呢?偏偏还不懂得珍惜。虽然说当时也是为朕着想,但是当用的时候就得用,岂不是能少去很多麻烦?”
“嘿嘿,陛下啊,那样的话,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的乐趣?”陈文轩笑嘻嘻地反问了一句。
“嘿嘿嘿,却也是如此。”
永炎帝愣了一下,跟着乐了起来。
夏诗竹可是第一次看到陈文轩跟自家的父皇私底下是如何相处的,看着这个情况,她都惊讶得张大了小嘴。
轩哥儿把父皇也给拐的跑偏了?
现在她才反应过来,父皇这次过来可不是为了散心,而是专门过来找轩哥儿问计。
“哎呀,你就是会胡扯。”
留意到了自家闺女的眼神,永炎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呀,反正也没有外人,是不是借着我折腾的机会,在朝堂上也捞了些好处?”陈文轩又接着问道。
即便不想去承认,永炎帝也点了点头。
“其实好处还有呢,我觉得周明启这个人不错,稍后会帮他一个忙,回头陛下该使唤就使唤他吧。”陈文轩说道。
“就你?把你还给狂得没边了。”永炎帝白了他一眼。
“嘿,您还别不信。我到时候能把长安城聚集的一些流民给安排一下,让他们落地生根,他是不是得欠我个人情?”
“这个……,你真有这样的办法?”永炎帝迟疑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他直接就是大脚丫子踹过去,肯定瞎扯淡。但是这个是陈文轩说的啊,没准就有可能呢。
长安城的流民,确实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法子肯定是有的,现在先不说了,等他把折子递上去的时候,您就知道了。”陈文轩说道。
“咱们这个朝堂啊,虽然看似严谨,其实也是有些乱套。只不过陛下手底下没有能够冲锋陷阵的人,可以让老周试一试。”
永炎帝点了点头,“他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在这几次的事情中,表现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些年为官,亦是勤勤恳恳。”
夏诗竹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父皇咋这样呢?咋这个货说啥是啥?
“哎……,朝堂之上便是如此,总是要互相牵制。”陈文轩叹了口气。
“但是现在呢,他们在大方向上有些跑偏了。这可不是说陛下非要大权独揽,因为陛下考虑的是天下百姓。”
“是啊,涉及到了朕的利益,他们便推三阻四。可是关系到了他们呢?他们就会抱成一团,忒是可恶。”永炎帝点了点头。
“可不是咋地,忒可恶了。”陈文轩附和的点了点头。
永炎帝皱了皱眉,“你小子,东拉西扯的,正事咋一句不提?”
“有啥可提的啊?多简单的事啊,小事一桩。”陈文轩随口说道。
程蝶衣听得心中苦笑,又是小事一桩?
刚刚平平的事可以说是小事一桩,这种国家大事,哪里有小事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