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能听懂你想说的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甚至都没张嘴。”但丁不解的问。
“看来你更换脑袋的副作用之一是你的思维方式变得过时了。”浮士德评价道。
“x”也出来拱火:“她在拐着弯骂你土。”
但丁很自然的忽略了她的话,祂似乎对“x”很熟悉,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认为像声带或者舌头这样的发声器官是参与对话所必需的……这个想法是不合时宜的。”
但丁:“我还没想过什么是不合时宜的,什么又是正确的。”
“x”适时的吐槽:“恭喜你,你也在成为谜语人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
浮士德:“你可以只对一个人说话,也可以一次性对所有人说话。啊,澄清一点,我说的‘所有人’,仅仅只是指的‘罪人’。”
“罪人?”
浮士德:“在这辆巴士上,坐在你背后的那些人。”
但丁再度审视着包括浮士德在内的这十二人。
那个拿着把大得夸张的长矛的金发少女激动得开口:“什么!哈哈!所以你是我们旅程的最后一环!我多么渴望这一刻啊!”
她的声音很大,震得但丁脑门响。
坐在但丁后面第一位的大叔问道:“嘿,伙计,你把你原本的脑袋卖到哪里去了?”
橙发大波浪女人说道:“原来是你,谢谢你帮我把脊椎骨治好了。你是‘巢’里的外科医生吗?”
后面这帮人在浮士德说完之后就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这引起某个人的不满。
维吉尔呵斥道:“都安静,没有什么比听到唱诗班的喧闹声更令人不快的了。”
在罪人们安静下来之后,维吉尔又说道:“我想你们都欠祂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会给你们用,来自我介绍的时间,从最近的开始。”
“为什么总是最前面的人先开始……我受够了当领头的了。”大叔抱怨道,“我听说你要当我们的老板了,还是……额,我们的经理。”
“经理?”但丁一愣。
“是的,所以我想认识你,而且……嗯,啧,怎么说呢。我不知道你用你原本的脑袋做了什么,但我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我是格里高尔(gregor),经理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就个性而言,这个罪人相对好处理。然而,情绪的高涨和环境的突然变化会导致他的部分或整个身体变成类似于昆虫甲壳的组织。”
“如果你不想成为一个粗鲁的执行经理(这并不是说你有对罪人们保持友好态度的义务),我们建议你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样他就看不出你的厌恶。”
“他有时候会使用愤世嫉俗的语言,但仍可以被说服。只要你学会诀窍,就能毫不费力的适应他。”
但丁一边对着格里高尔点头示意,一边在心中默想:你刚刚在说什么?
“x”娇笑两声,说道:“是边狱巴士发给你这个执行经理的罪人介绍手册,不过这本书已经遗失了,只有我的脑内还有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