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
张伟说着就去找他老子去了。
张亮这时候正听着收音机,悠哉游哉呢。
“爸。”
“咋了?”
“上次咱们不是说让您冲八级工的事儿么。”
“对啊,我现在不正练着么。”
“小伟,我告诉你,我现在这手热着呢。”
“什么东西,我这上手一摸,这心里就有数了。”
“爸,我知道你厉害,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方面的事儿。”
“刚不是你说冲八级工嘛。”
“您听我说嘛。”
“我的意思是,您别光顾着练自己的技术,你也得多带出几个拿得出手的徒弟。”
“您自个儿牛逼是真牛逼,你徒弟牛逼,你不更牛逼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要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我懂,我这不是在家里么。”
“你有数就行,照你这么个意思,我得把精力用在带徒弟上。”
“差不多就是这么想法。”
“再说了,也不在乎这点事情,学习上不还有温故而知新嘛。”
“说不定,你再回头弄些简单的东西,还能有新的感悟呢。”
“嗯,你这话说的没毛病,那成,我合计合计,得选几个有悟性好好带一带。”
“那成,那我就不打扰您听曲了?”
“什么听曲儿,我这听故事呢。”
“你还别说,这《小喇叭》节目,不光你儿子女儿爱听,我也爱听。”
“您听着,我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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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自己哼着小曲,开心的回去了。
次日。
张伟给派出所的战友打了个电话。
何雨柱的事儿,就算是办好了。
三天后,出发去保定,小汽车开路,当天去,当天回。
当何雨柱接到张伟的通知的时候,人还懵着呢。
合着易忠海说的不容易,就是这么个不容易啊。
这时候,何雨柱第一次享受到了来自张伟的关怀,同时也认识到了张伟的牛逼。
三天后。
小汽车将何雨柱送到了保定的纺织厂。
门房一看何雨柱从小汽车上下来的。
连忙出门迎接。
当他得知是来找食堂的何大清的时候,有些摸不着头脑。
纺织厂食堂。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神情颇为复杂。
“傻柱,你是怎么过来的。”
“跟派出所的同志过来的。”
“啥玩意?出什么事情了?”
“没出什么事情,我这次过来就是问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抛下我和雨水。”
“你这孩子,你妈走了,你爸还不能重新找个媳妇啊。”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呀。”
“何大清,你真的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就抛弃了我们?”
“你怎么说话呢,何大清是你叫的么,没大没小。”
“我可不是没大没小,我就是没教养而已,有人生没人养,只能这样了。”
“小兔崽子,几年不见,你这嘴够硬的啊。”
“你说我没养你,我寄给你的钱都喂狗了?”
何大清突然想到一个不太可能得可能。
“傻柱,难道易忠海没把钱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