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着头,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翻翻,奇怪极了。
到了前院,阎埠贵看两人奇怪的样子,问道。
“老许,你们丢东西了?”
“是啊,老阎,你看到了?”
“嘿,我都不知道你们丢的什么东西,我看到什么呀我。”
“钱,十万块,老阎你看到没有?”
“十万块!”
阎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看到过。”
“你们确定在咱们院子里面丢的?”
“是啊,我拿着钱准备去银行存起来,结果出了胡同口没多远,我摸了摸口袋,就发现钱不见了。”
“不是,你等等,你说你已经出了胡同了?”
“是啊,出了胡同,还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我就继续。。。。。。”
这许母说着说着,一拍大腿。
“哎呦,老许,我是不是碰上扒手了啊。”
“你这败家娘们,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问你,你看清楚撞你那人什么模样么?”
许母想了想,摇摇头。
“带着帽子,穿着大衣,这街上的人都这么穿,我哪看的清楚啊。”
阎埠贵一听,连忙说道。
“估计是遭贼了,你们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吧。”
许母这时候哀嚎道。
“咱们家今年这是怎么了呀。”
“我还一直按着口袋,生怕钱丢了。”
“怎么就怕什么来什么呢。”
听自己媳妇这么说,许父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败家娘们,你按着口袋干嘛,生怕那些小偷不知道你口袋里面有钱么。”
阎埠贵这时候缩了缩脖子,后退了几步,又去摆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了。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许父就叨逼叨,叨逼叨个没完没了。
许母一开始自觉理亏,且受着呢。
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和许父当街就吵了起来。
结果,去了派出所还得派出所的同志先安抚好两人的情绪,这才开始办案子。
了解事情以后,嘴上虽然还是安慰着两人,心里却已经开始同情起这两人了。
这扒手除非抓个现行,否则想要把钱找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别说,连扒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
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院子。
阎埠贵很识趣没和往常一样,上前搭话。
许父经过前院,原本还想着和张伟说说,看能不能帮上忙。
只不过,张伟家大门紧闭着。
张伟这会儿正和秦淮茹在冰场玩呢。
两人虽然都不是什么滑冰的高手。
倒也能来一场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
就在两人玩闹的时候,张伟看到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似乎在哪儿见过。
见张伟停了下来,秦淮茹滑到张伟身边。
“张伟,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看那个小姑娘有些眼熟。”
秦淮茹顺着张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小姑娘独自在那边玩着,旁边有一个妇人在陪着。
想了一会儿,张伟终于想起来了。
“哦,对了,那是娄厂长的女儿,以前在厂里见过。”
“娄厂长的女儿?娄晓娥?”
秦淮茹脱口而出。
“淮茹,你也认识她?”
“啊?哦,听厂里的人提过娄厂长有个女儿,叫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