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见过,我们局里也有一对,这只是个个人的取向而已。”
想了下后,骨瓷又换了个角度开导了他一句,无关于局里说要跟这个人打好关系,无关于说最好收编进来,他作为一个心理学学者在开导一个有着共情障碍的双相情感障碍患者。
“其实,说句不太好听的,你们这种群体和我们相比,不也就是有生理反应的时候面对的对象不同吗?”
许夏刚才关了灯,是替自己,也是替原主妥协,几天没有休息的她自是困意十足,听到这话也只是放下了句“生理反应是什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倒是把骨瓷弄得一夜都不安生。
他到底是个医者,有着医者的仁心。
而在许夏的身上,他察觉到了很多不知道多少年残留下来的问题。
若真是被许家自小救回教导至今,又怎会变成这副样子?
这也是他向上级提议将此人再留几天的原因。
次日,许夏照旧五点整起身,洗漱觅食,然后做到沙发上看着骨瓷自顾自地做吃的。
许夏之前完全没有对吃食提任何要求的原因也是这个,她对吃食没什么感触,基本上都是胡乱塞一些,但她吃不惯热食。
虽然好像也确实挺伤胃的,但是原主就是一点点有热气的东西都吃不下,哪怕是到了冬天都是喝冷水。
骨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修心理学的时候兼修了个临床医学,每次都得说他几句。
“你这样连热水都不喝以后身体会撑不住的,不能因为年轻时身体好就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