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秦岚心中对于人性的理解在一点点加深，但这个时候也是他最为迷茫的时候，她若是说什么很可能会把人给带偏的。
良久，她看着秦岚，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那句话，秦岚今天的头发看上去不太一样了，好似长了几分。
“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能明白这些的。”
说完，像是想摆脱这个奇奇怪怪的氛围一样，许夏问了秦岚一个他没想到会被提起的问题，“你的画画学的怎么样了？”
秦岚被问得卡了下，随后说着，“我好像做不到去画自己的东西。”
“ai人的数据分析实在是太敏感了，我又不能关了它。”
许夏对于这些也算是有些数，谁让这其中有不少的东西都是她亲手搞出来的呢？
“会好起来的。”
看着那个神情复杂的人，她说着，“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秦岚虽然没被安慰到，但这并不影响他借此跟许夏多接触接触。
看着那个小心翼翼蹭着自己手心的末世位面的位面之主，许夏一时间有些好奇。
“666，秦岚这个样子，跟之前原主选择的奶狗模式是不是也有些关系？”
系统666号磕着瓜子看得正开心，听到这句话手上正往嘴里塞的瓜子都停在了半空中。
“不然呢？她要是设定的病娇模式的话，你现在已经被全身上下绑上不知道多少锁链了。”
“不过你要想让他彻底摆脱程序对于情感的控制，是肯定要把这个模式的影响也给解决掉的。”
“末世只需要手起刀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