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说着,那团黑雾已经消散不见,但她知道那个人听得到,“为什么你觉得这不是我的信徒呢?”
“分明我比你更像神明不是吗?否则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除掉我?”
许夏说着,随后又躺了回去,她还能在睡会儿,要不是那个东西出来,她才不想起来呢。
八点,睡了个回笼觉的许夏又晃悠了下去。
“各位客人,请。”
许夏的衣服倒是整理了下,脖子上的淤青却是丝毫未理,就好像看不到一样。
餐后,莫斯科虹不知怎么想的问了声,“许夏,你脖子上的伤要涂药吗?”
许夏也不知他到底是忘了这里没对应的要还是怎么,但也顺着他的话问了句,“什么伤?”
手一挥,面前出现一个水镜,许夏这才看到脖子上的伤,隐约有些茫然。
抹了下那伤之后,许夏将手按在了水镜上。
时光回溯。
当倒退到丹尼尔单手掐住了她脖子,然后另一只手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去的时候,许夏将画面静止了。
“这位客人,我觉得我需要个说法?”
其他几人见许夏没有赶人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
丹尼尔抿了下唇,然后说着,“我对昨天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我的记忆只到八点前回到房间里为止。”
“但早上醒来的时候的确是在画室,然后就一时没想明白就回去了。”
许夏对于这个被自己设计了的小家伙心中略有一点点愧疚,但他来到了画室也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致死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