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也不管她的变化,毕竟一个人在见证了边疆的血腥苦寒之后心性大变也是极为正常的。
“纵使我不心疼,你就不担心宁安侯心疼?据孤所知,这件事你还不曾告诉过宁安侯吧?”
许昌的话倒是直戳肺管子,许夏也避开了话题,“这个……父王自然是能料想到的。”
“毕竟军饷还得从他手里走,肯定多少也是问过秋儿的。”
说到这里,许夏脸色突然不好起来,“陛下,您对边疆有多少了解?”
许昌知道这是要进正题了,给她披了件长袍戴上帽子后将人带去了后殿,让暗卫将方圆的人给全部清空。
“孤对边疆几乎一无所知,你知道多少全部说了吧。”
许夏听到许昌这么说也是有一点意外的,但还是把自己的所见所知给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许夏已经是极近概括了,但那些暴行还是一条条地陈列了许久。
“陛下,那些人那些事,若是不解决的话,边疆将会永无宁日。”最后,许夏给他下了剂猛药。
许昌早在问的时候就想到了许夏很可能给他一个暴击。
但听到这些,他还是有些收到了冲击的。
许夏也是清楚他的心情的,毕竟在她过去之前,连她都没想到除了环境稍微差一些风沙多一些之外,边疆的将领居然过得比京城之中的都要好。
何其讽刺的朱门酒肉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