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许秋一时无法,借着送人之际又去了大理寺。
众所周知,宁安侯是个不管事的人,甚至平日里还喜欢游山玩水。
而那独子则是嚣张跋扈,稍有不顺心就会将惹怒自己的人给押去大理寺,让人给他严刑逼供。
跟手下承诺了报酬后,许秋将人锁上了受刑架,寻了个伤痕明显但不伤筋骨的骨刺鞭在人身上抽了几下。
发了狠的声响从里传出,外面的人恨不得离这间特制的屋子远远的。
所幸大理寺卿没多久就收到消息走了过来,将他们全部安排走后走了进来带上了门。
手下人倒是感激万分,毕竟让他们这些人知道的越多,被灭口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大理寺卿于方进来的时候也是有些诧异,按理说最近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宁安侯府送去的军饷被贪了。”
许秋没有打场面官司的意思,再者他们本就清楚对方的底细,也没那个必要。
听到这话,于方倒吸一口冷气,“谁连你们侯府的东西都敢贪?”
要知道圣上虽然说对宁安侯是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但那到底还是皇室。
皇室亲自安排送去的军饷都敢贪,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见此,许秋干脆又加了砝码,“我们送去的军饷,是长姐封地的税收。准确来说,他们贪的,是我朝唯一一位有封号和封地的公主送去的军饷。”
于方大概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小侯爷,这笔银两流入了谁手里我尽快给你查出来,至于怎么拿回来你有想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