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系统给她的投屏。
凌晨两点半，许夏终于等到了自己想等的人。
楚麟暄，目标的总负责人。
虽然不知道他一个地下组织的负责人为什么每周末晚上都会来拜烈士陵园，还是从头拜到尾。
但这无疑是她接触这人的最好机会。
许夏侧坐着，指尖虚抚过那张相片，是熟人。
“我该不该爱你？你说啊……”
“恨你的话，我还能爱你吗？”
许夏的声音没有平时的那么清澈透亮，而是多了绵柔和哭腔。
女子柔而不媚的声音飘着，楚麟暄还没到入口就听到了声响，站在树后没有继续向前的意思。
许夏听666说了楚麟暄的反应，随后声音小了几分却又悲戚了几分。
“我好想陪着你一起，你说好的，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声音一点点小下去，直到彻底不见。
过了半晌，当系统通知许夏，楚麟暄已经往外走了几步之后，她故作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一点点往外走，头发散乱，素白衣裙。
兜兜转转在不远的路边站了好会儿，许夏突然间抬脚往对侧走去，像是什么都没放心上一样，径直走到了栏杆边，手搭在上面略使力。
还不等再做点什么，就被人给一下子打晕了。
系统空间中，许夏看着楚麟暄单手拎着自己的衣领，像是完全不想接触到一样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