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吓了一跳,再抬头去看,那人连眼圈儿都红了。
进忠心里慌极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若罂,能求得她的一丝丝垂怜,叫自己世世都跟着她,已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可若是叫她再瞧上旁人,进忠又怎能答应。他只紧紧握住若罂的手,将人压在身下,语气里带着哀求去亲吻若罂的唇,“若若,别看别人好不好,只看我好不好,只喜欢我,求你了!”
嚯,这委屈小狗!
若罂眼睛一亮,差点就答应了,可她想起这几日自己受的委屈,便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便撇了撇嘴说道。“你都不喜欢我了,也不愿意碰我。那我干嘛不能去看旁人?”
一听这话,进忠委屈极了,之前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心疼你,不忍心劳累你,你还冤枉我。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心肝儿,您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还不是心疼您,怕您身子受不住。您不知,那夜您可要把奴才吓死了。”
若罂眼睛一厉,拽着进忠的衣领。“我都好啦,好啦。你不能一直不让我吃肉,我又不是兔子。”
进忠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若罂说道。“若若,咱们今晚儿吃的不是红烧排骨么!”
若罂磨牙。“谁说这个肉了?”
进忠忍笑,又凑过去亲她的唇。“那若若说的是什么肉?告诉奴才,奴才明儿就给你做。”
若罂瞪着眼睛,伸出腿勾住进忠的腰,一用力,两人便掉了个个儿。她骑在进忠的腰上,俯下身子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似着了火。
进忠扶着她的腰生怕她摔下去。
随即便听若罂说道。“吃你!”
第二日进忠和李玉站在御前,心情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好。
今日富察傅恒便要带着一万精兵前往李朝问责,如今正在养心殿,向皇上辞行。
李玉瞥了进忠一眼,瞧他时不时便要摸摸腰侧,便走过去轻咳一声,说道。“差不多得了,别叫人瞧出来。”
进忠看了看他,哼笑了一声。“师傅,您说奴才之前,要不要把您的嘴角往下压一压?还有啊,您脖子上的印子,多少还是遮一遮的好。”
话音未落,两人对视了一眼,一瞬间电光火石闪烁其中,随即两人同时撇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进宝瞧了两人一眼,他没听见二人刚才说了什么,可瞧着他们之间的气氛,心里觉得不大对劲儿,索性低下了头。
师傅和师兄好像闹矛盾了,今儿御膳房有排骨锅子,要不然我去要上一份,再要两个菜,等下了值拉着师傅和师兄一起小酌一杯。
不管是什么事儿,哪有一个排骨锅子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再要上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