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安不明所以,一脸疑惑,进忠瞪了他一眼,只冷笑着说道。“就你这个心计,还想跟宠妃扶持着往上爬?要我说,你倒不如歇了心思。”
进安闻言讪笑了一声,随即说道。“还请进忠公公指点奴才。”
进忠无奈,也不得不快速说道,“刚才咱家跟皇上说了,今儿去永寿宫喝着鹿血酒是要保密的,除了咱们御前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
一会子你去请太医,咱家吩咐人去皇后宫里。若是消息传出去,就必定是永寿宫的人。
咱家也不与你多说,你赶紧去太医院,寻了江与彬就去永寿宫,越快越好。
到了永寿宫后,你只叫江太医在旁边候着。你只盯紧那里,只要见有人往外边去,你不必声张,只看来的人是谁。
之前咱家打了你一鞭子,在皇上跟前把你的命保了下来,可不代表着皇上就相信了你跟令妃没关系,今儿若是你拿住了令妃的人,皇上才当真信了。”
进安心中一惊,他连忙说道。“那令妃娘娘……”
进忠气的只拿拂尘抽了他一记。“你脑子里光想着你的令妃娘娘,那人既然是通风报信,那叫来的是谁,那便是谁的人,这跟令妃有什么关系?别废话了,快去。”
进安呼吸一滞,连忙点头,他提着袍子就往太医院跑。
进忠也是叫来张卓去给皇后报信。都安排好后,他才慢悠悠的回天穹宝殿去取荔枝。
等他提着一小篮子荔枝到了永寿宫时,正撞见令妃站在正殿门口,面对如懿的刁难。
“皇贵妃娘娘,今日臣妾给皇上进鹿血酒,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况且,如今江太医就在殿中,皇上也还在等进忠公公,您这样闯进来大吵大嚷不合适吧!”
如懿冷着脸根本不信魏嬿婉说的话,太医院不止一个太医为皇上请过脉,结论皆为体虚,若饮鹿血酒恐怕虚不受补,因此并不建议饮用。
若不是令妃巧言令色,妖媚惑君,皇上怎会不顾身体来永寿宫服用鹿血酒。再者说若是江与彬就在殿中,听见是她来了,又怎会不出来拜见?
令妃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此时皇上一定已经饮用了,怕不是这会儿已经酒醉了!
想到皇上的身子就要毁在令妃的鹿血酒中,如懿心中恼怒,厉声喝道,“令妃,本宫有协理六宫之权,你妖媚惑君,不顾圣体以鹿血酒毁皇上根基,今日本宫不惩戒你,岂不是放任你这等谄媚之徒!容佩,将令妃和永寿宫一众宫人全部押进慎刑司!”
令妃却叫道,“本宫看谁敢!皇贵妃娘娘,本宫是皇上钦封的令妃,是手握金印宝册的令妃,是经礼部行过册封大礼上报了宗室的令妃。
那慎刑司是宫人犯错的惩处拷问之所,别说如今本宫是一宫主位,便是一个贵人,常在,皇贵妃也没这个权利。
您不过只有协理六宫之权,还没资格将后宫嫔妃押入慎刑司吧!若是今日本宫当真往慎刑司走一遭,皇贵妃娘娘,宗亲问责时,您打算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