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存宁和李存孝两个小家伙起了个大早,跑到李朝宗居住的小院,两个人也不进去,就在小院里,要是跑进去把自己爹娘叫起来,免不得又是一顿教育,但是两个小家伙有自己的办法啊!
就见两个小家伙一人拎着一根棍子,以棍当刀就耍了起来,一阵呼呼哈哈的声音就传进了屋子里,原本已经起来的李朝宗也是一阵叹气,这两个小家伙还惦记着军报呢!
与其说是惦记军报,倒不如说是惦记着给他二婶送过去,每次军报送过来之后,这两个小家伙第一件事就是将军报誊写一份给他们的二婶送过去。
李朝宗笑着打开房门,就看到两个小家伙有模有样的耍着手中的木棍,虽然还看不出耍的有多好,但是两个人的战阵刀已经初具模样了,只要假以时日定然也算得上是高手了。
“拿去拿去。”李朝宗摇着头苦笑着将军报递了过去,道:“誊写一份给你二婶送过去吧!”
李存孝冲到李朝宗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的见了礼,然后一把抢过了李朝宗手中的军报,李存宁扔下自己手里的木棍,同样来到李朝宗面前,冲着李朝宗行了礼,然后就和李存孝一起跑了出去。
“这两个小崽子,是越来越淘了。”谢灵韵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尤其是存孝,都快淘的没边了。”
“小子嘛!哪有不淘气的。”李朝宗笑着说道:“你想想我像他俩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子。”
“要不说儿子都随爹呢!”谢灵韵笑着说道:“军报都来了,朝歌是不是也要回来了?”
“你又惦记着揍人家呢?”李朝宗笑着说道:“人家这次可没犯什么错吧!”
“揍什么揍啊!”谢灵韵笑着说道:“你说朝歌家的人丁是不是太单薄了一些啊?”
“你这管的是不是太宽了?”李朝宗看着自己的发妻,笑着说道:“人家想要就要,不想要你还能逼着人家要啊!这又不是成亲,你逼他一下他就从了。”
“怎么也得两个儿子啊!”谢灵韵说道。
“你没听人家朝歌说了嘛!”李朝宗说道:“女人生孩子伤元气,生太多怎么补都补不回来了。”
“你就别操心人家了。”李朝宗接着说道:“你还是想想你那闺女吧!好家伙,昨天带着竟择跑出王府了,这也就是身边有人看顾着,要不人都跑丢了。”
“我知道啊!”谢灵韵说道:“小孩子喜欢玩就玩呗!身边八百个人盯着呢!”
“你呀!”李朝宗笑着说道:“就操那没用的心。”
两个人说着话,就准备去吃饭,而李存宁和李存孝小哥俩拿了军报之后,先去了书房誊写了一份之后,才拿着誊写好的军报跑去了路朝歌的府邸。
此时的周静姝正在吃饭,两个小家伙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将军报放在了周静姝面前,然后洗了手,就上桌开始吃饭,路朝歌的家和他们自己家没什么区别,府上的下人也都习惯了,每次做饭的时候都会多预备一些出来,保不齐这两个小祖宗就跑过来蹭饭了。
“二婶,这次没什么大事。”李存宁说道:“我估计我二叔这段时间就回来了。”
“嗯!你们赶紧吃饭,吃了饭好去学堂。”周静姝笑着说道。
“二婶,我今天带竟择去学堂学习吧!”李存孝放下手里的大肉包子,说道:“要不他天天在家待着多没意思啊!”
“竟择才多大啊!”周静姝笑着说道:“等再过两年的,他就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学堂了。”
“好吧!”李存孝想了想,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像路竟择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了。
“你像竟择这么大的时候,天天就缠着你们二叔了。”周静姝好像是看穿了李存孝的小心思了一般。
“那我呢?”李存宁抬起头看向周静姝问道。
“你和存孝一样。”周静姝笑着说道:“那时候只要你二叔在家,你们就天天缠着他,连晚上睡觉都得跟他睡。”
“我都不记得了。”李存宁笑着说道:“不过我二叔总是跟我说,我出生的时候,是凉州最艰难的时候。”
“那时候的凉州何止是艰难呐!简直就是凶险。”周静姝说道:“那时候你们的爹,你们的二叔两个人,手里就三千青壮,你二叔手里一百二十骑兵,两个人就靠这点人,要守住当时的定安县,而他的对手最少有八千人,手里还有四百重甲步卒。”
“就这么点人?”李存孝疑惑道:“现在我凉州可是有百万大军呢!”
“创业艰难呗!”周静姝说道:“凉州能有今天,你们的爹和你们的二叔可是费尽了心力。”
“我也是听你们二叔后来跟我说的。”周静姝说道:“那时候你们的爹和叛军打的正焦灼,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定安县,也就是那个时候,存宁你出生了。”
“所以说,存宁你是在凉州最艰难的时候出生的,那时候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周静姝继续说道:“而存孝你就不一样了,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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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存孝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出生的时候,凉州已经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了。”周静姝说道:“你们的妹妹更了不得,那可是含着金镶玉出生的,那时候的凉州你们应该有印象了,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