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的,钟良弼几个人现在看着是有点凄惨,可看那面色也是格外的红润,想来这一路上也没吃到什么苦头,像谢正祥这样曾经投靠到他麾下的这些人,一个个也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知道只要不是就地处决,这个人就有活下去的机会,没必要这个时候得罪人家,万一哪天人家东山再起,保不齐到时候就找你的麻烦。
现在好好对人家,也算是结个善缘,将来要是在到人家手底下为官为将的,人家也会念你这一份情,到时候也能照顾一二的,在这说他们就是一个押送而已,把自己的事干明白就行了呗!
可是他们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凉州军居然派人到兖州来堵截钟良弼他们,更好笑的是,兖州的驻军就跟瞎子一样,让人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兖州,甚至还将他们给堵住了。
别说谢正祥没想到了,就算是钟良弼一样没想到,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有意思,凉州军的一把手二把手现在全站着他们的面前,而且看那样子,在这里等他们半天了。
不过现在的两个人都没去关心囚车里的六个囚犯,尤其是路朝歌。
路朝歌围着李朝宗转了一圈又一圈,都快给李朝宗转迷糊了,李朝宗一把拽住路朝歌,说道:“你能不能别转悠了,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你啥时这么厉害了?”路朝歌好奇的问道:“我一直以为你功夫稀松平常呢!”
“你说我能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你,我功夫能稀松吗?”李朝宗笑着说道:“我和你大嫂逃亡七年时间,我要是个功夫稀松平常的人,你猜我和你大嫂能不能活到今天?”
“那也就是拳脚功夫厉害呗!”路朝歌说道:“你马上功夫我怎么感觉凉州军之内没人是你的对手呢?”
“你哥哥我不展示,不代表没有本事。”李朝宗大笑道:“你大哥我六岁就开始习武,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不吹牛的说,在逃离长安城之前,全长安将门有一个算一个,就我们这一代的人,谁能打的过我?”
“那你不教你儿子你让袁老头教他?”路朝歌好奇的问道。
“集百家之所长的道理你不懂吗?”李朝宗说道:“袁家的步战槊法和马战槊法和我李家有很大的区别,先让他们学袁家的,等学成了之后在学李家的。”
“小心贪多嚼不烂。”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
“那是你。”李朝宗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道:“你也看到了,存宁咱就不说了,他对功夫什么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但是也多多少少学了一些报名的本事,但是存孝呢!他学这些东西极快,而且对这些东西也格外有兴趣,那就让他学。”
“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路朝歌叹了口气,道:“我家那小子可别拉胯了,要不然这么大的的家业怎么守得住啊!”
“放心吧!虎父无犬子。”李朝宗说道:“到时候让袁大将军把他压箱底的东西都交给竟择,我这里的槊法也不会藏私,你在好好的教教他兵法,孩子肯定错不了。”
“里面这几位怎么处理?”路朝歌碰了碰身边的李朝宗问道:“是带回长安在宰了还是直接在这就宰了?”
“王爷、大将军,饶命啊!”钟良弼哪里还有当初的嚣张跋扈的劲头,现在他们的小命就掌握在对面这二位的手里,不赶紧求饶还等什么呢!
“唉……饶命,你说我怎么饶你们的命呢?”李朝宗用马槊敲了敲囚车,说道:“平州道数十万百姓被你们给淹死了,我要是饶了你们的命,我连觉都睡不好啊!”
“王爷,我们知道很多平州军的部署。”范立轩抓着囚车说道:“您只要饶了我们的命,我们就把所有的部署都告诉您,到时候您在打平洲的时候,不就容易的多了吗?”
“哎呦!这还跟我做上交易了。”李朝宗笑着说道:“朝歌,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李朝宗将问题抛给了路朝歌,钟良弼几人也把目光转向了路朝歌,现在他们的命运就掌握在路朝歌的手里,只要路朝歌一句话,他们几个是死是活可就决定了。
“没必要。”路朝歌淡淡的开口道:“这几个人不死,我这辈子都睡不好觉,为了我能多活几年,他们就都死了吧!你说是不是?”
“确实。”李朝宗笑着说道:“你的命可比他们的命值钱多了。”
“李朝宗、路朝歌,你们不能杀我们。”钟良弼大吼道:“我们是朝廷命官,你们没有权利处置我们。”
“我们哥俩没权利做的事多了去了。”李朝宗笑着说道:“可是我们哥俩那件事少干了?杀你们几个还用什么权利不权利吗?别说是杀你们几个了,就是杀你们全家我李朝宗也干的出来。”
站在李朝宗身边的路朝歌不得不多看了李朝宗几眼,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杀气这么重呢?之前的李朝宗可不是这样啊!多有气度的一个人呐!
“杀气重了。”路朝歌拍了拍李朝宗的后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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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李朝宗将马槊交给了苇子峪,指着囚车里的几个人说道:“我看你杀气重不重。”
“李朝宗,你要是敢动我们,朝廷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钟良弼说道:“你们是想和朝廷开战吗?你们别忘了这是兖州,只要你杀了我们,兖州的驻军也会顷刻而至,将你们一网打尽的,你只要放过我们,你们还有一线生机。”
“把人拽出来。”路朝歌摆了摆手说道。
路朝歌的亲军冲上去,直接将囚车上的铁锁砸开,将囚车上的六个人全都拽下了囚车。
“咱哥俩一人三个。”路朝歌颠了颠手中的战刀,说道:“解决了咱就回家。”
“那还说什么了。”李朝宗抽出腰间的战刀,走到几人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