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在意,路朝歌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有些事他也懒得管,有个人帮他分担也是好事,而且他把路朝歌当亲兄弟一样看待,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他们哥俩早就一拍两散了。
禁军衙门
“出动了多少人?”李朝宗依旧埋头苦干,这一把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至少路朝歌打死他他都不愿意干。
“玄甲军和少将军的亲兵已经离开了。”一名亲兵汇报着:“不过看那样,后续还有队伍要离开,保守估计少将军这次出动了最少六个军。”
“这臭小子,是不想给刘子腾活路啊!”李朝宗笑了笑,说道:“你下去吧!顺便去一趟我府上,告诉夫人,晚上去朝歌家吃饭。”
李朝宗一忙就忙到了黄昏时分,看着已经快要落下去的太阳,李朝宗不由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路朝歌的家里,此时的正堂已经摆上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赶紧上桌吃饭。”路朝歌看到李朝宗走了进来,赶紧招呼众人准备开饭。
这当中最积极的肯定就是李存宁和李存孝,现在这两位可是被曾永德折腾的不轻,这老曾也正是个负责任的好先生,对李存宁和李存孝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只不过两个小家伙快受不了了。
毕竟在路朝歌身边,那都是一边玩一边学,不管学什么都格外的轻松,可是现在的曾永德……只能说一言难尽吧!
曾永德到了长安之后,就在长安定居了,李朝宗也帮着路朝歌兑现了当初的诺言,给曾永德增设了一个提督凉州学政的官职,而且还有不小的实权呢!
就比如,这凉州境内所有的学堂,他曾永德都能管的了,而且为了让这位老先生能教授更多的人,李朝宗还特意批了一笔银子,给老先生盖了一件学堂,不过这个学堂教的可不是孩童,而是那些有着科举之志的学子。
“二叔,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李存孝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在吃饭的路朝歌问道。
“咋了?谁欺负你了?”路朝歌看着可怜巴巴的李存孝问道。
“被打手板了呗!”谢灵韵在一旁笑着说道:“曾先生授课,这臭小子在下面坐也坐不住,被打了五下。”
“曾先生讲课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跟着二叔学有意思。”李存孝对被打手板的事根本就不在意,他皮糙肉厚的,打几下能有多疼,他在意的是路朝歌这段时间都没陪他玩。
“学习本来就枯燥。”路朝歌说道:“不过,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你看你大哥不就没说话吗?”
“我大哥一般不说话,但是他都直接动手。”李存孝突然笑了起来说道。
“臭小子,你不会是打曾先生了吧?”李朝宗眼睛一横,语气不是很友善的问道。
“我从来不会动手。”李存宁擦了擦嘴,说道:“身为上位者,当然要劳人了。”
“噗……”路朝歌一个没忍住,一口饭全都喷了出来,好在他反应够快,要不这一桌子饭菜没法吃了。
“我想请问这位大少爷,您劳的是哪位啊?”路朝歌擦了擦嘴问道。
要知道,曾永德在教授李存宁和李存孝的同时,还有不少凉州官员家的孩子,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李存宁以后的班底,算是李朝宗给李存宁培养人才吧!
“袁爷爷家的重孙袁景曜,牧大将军家的儿子牧飞鸿还有就是萧将军家的小儿子萧阳舒。”谢灵韵在一旁扒拉着手指头数着,这不数还好,这一数凉州军半数将军家的孩子都参与进去了。
“你不是真把曾先生打了吧?”路朝歌听着谢灵韵说的那些人名,心里也是一个劲的打鼓。
这些人里面除了极少数手上没工夫,其他的或多或少的手上是有两下子的,要是真合起伙来和曾永德打一场,就曾永德那老胳膊老腿的,估计撑不过片刻都。
“那不能,毕竟那是先生。”李存宁说道:“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那你干什么了?”路朝歌问道。
“给曾先生下了一点点药。”李存宁说道。
“泻药。”谢灵韵白了一眼李存宁说道。
“这你还不揍他?”路朝歌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揍他我能留着他?”谢灵韵说道:“已经去给曾先生道过歉了,曾先生不愧是大儒,不仅没生气,还夸了存宁,说存宁知道上位者应该劳人。”
“看来请曾先生回来确实没错。”李朝宗开口道:“知道该如何教授存宁和存孝,这就很难得了。”
路朝歌这个时候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担心自己家里那两个小家伙了,这以后长大了还了得,上面有两个哥哥宠着,还有一大堆人宠着,这以后要是想干点什么坏事,那身边还不一大堆人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