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朝宗和路朝歌在研究北方的刘子腾的时候,刘子腾这个时候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其实整个北方早就已经民乱四起了,只不过他凭借着手下的优势兵力进行了几次镇压,而且效果还不错,短时间内压制住了北方的民乱。
可是他并没有吸取之前的教训,还在不断的增加着赋税,手下的那些大臣不断的对他进行规劝,可是他哪里还听的进去,他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怪圈之中,他就是认为凉州的强大就是因为有着强大的jūn_duì 作为保证才敢跟朝廷叫板,他也想效仿凉州,可是效仿凉州代价可是不小。
不说别的,单说凉州每年的军费开支就不是他刘子腾受得了的,粮食倒是还还说,北方虽然不想南方一样可以做到一年两熟或者两年三熟,但是大量的平原保障了粮食的产量,可是随着刘子腾不断的增加赋税,百姓们连活路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心思种地,越来越多的地被荒废,没有人耕种也就断了粮草的供应。
好在刘子腾也不傻,在模仿凉州军制知道模仿全套的,他也在北方推行了预备兵役制度,那些预备兵他直接就转成了屯田兵,训练搁置下来之后直接开始进行耕种,好在是保住了今年的收成,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说到底耕种还是需要更多的百姓来耕种的。
刘子腾在北方的一系列操作直接将北方的经济搞崩溃了,刘子腾直接将黑手伸向了北方的世家大族,可是世家大族是那么好拿捏的,不是每个人都是路朝歌,可以不管不顾这其中的各种利益,在刘子腾的手底下有不少世家大族的官员在,利益纠葛更是数不清理还乱。
最开始刘子腾只是向这些世家大族借钱,世家大族倒是慷慨解囊的借给了他,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子腾的胃口越来越大,而且借的钱也越来越多,后来世家大族也是看明白了,这借出去的钱是拿不回来了,等他再开口的时候就不再借给他,但是刘子腾是那么容易死心的,直接让让人去抢,这一下可把世家大族惹毛了,开始花钱拉拢刘子腾手下的战兵将军,刘子腾对手下战兵的控制越来越弱,若不是有晏元恺以及自己提拔起来的几名将军,刘子腾现在和光杆司令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下给刘子腾也惹毛了,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过,直接在北方展开了一系列的屠杀,北方数得着的几个世家大族被刘子腾杀了个一干二净,那些被世家大族拉拢的战兵将军直接被正法,这才堪堪的稳住了北方的局势。
而在这接二连三的行动之中,晏元恺这个出生于路朝歌亲兵队的将军,在这一刻他成为了刘子腾手下的头号爱将,除了没有让他节制全军以外,地位和路朝歌在凉州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对世家大族的屠杀,刘子腾失去了大量的官员,而且让一些和世家大族交好的家族开始想办法逃离北方,路朝歌是不喜欢世家大族,从凉州赵家开始路朝歌对世家大族的态度就是打压,毫无理由的进行打压,可是路朝歌从来没把这些世家大族给灭族,因为路朝歌很清楚,一个地方的经济还需要世家大族进行支撑。
冀州首府邺城王府,虽说是王府但是规模远远不及刘子腾在长安城的王府,在王府的大堂内,刘子腾听着晏元恺的汇报,最近的汇报多是某些地方出了民乱,又损失了多少粮食之类的。
“今年的粮食产量比去年低了三成。”晏元恺说道:“而且运往各地的粮食也多次被乱民抢劫,损失了粮食是一方面,战兵的损失也不小。”
“几个大粮仓一定要派人守好。”刘子腾揉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说道:“各地还是要加紧平乱,眼看着就要入冬了,一旦入冬再想动兵就困难了。”
晏元恺接着奏折挡住了自己的脸,暗自嘀咕道:“你动兵困难那些乱民可管不了那么多,这个冬天可不好过啊!”
“王爷,是不是把那些不必要的赋税减免掉?”晏元恺低声说道:“若是明年的粮食在减产,那我们的储备粮可就不够打一场大战了。”
“我也想减免,可是三十几万大军等着我发饷银,若是减免了赋税,去哪里弄那么多银子。”刘子腾苦笑道:“我也知道这么加税的后果,可为了维持战兵的正常运转,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王爷,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建议。”晏元恺说道:“只不过这个建议有利有弊您要不要听一听?”
“说说看吧!”刘子腾叹了口气,道:“现在只要是办法咱们就得试一试。”
“上一次杀了那么多世家大族的官员,空出了很多的官职,我们不如把这些官职给卖出去。”晏元恺壮着胆子说道:“这样我们短时间内就可以聚拢大量的银钱,我们可以用这些钱大力发展经济,想来几年之后北方的经济一定可以有所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