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已经背叛了我们。”文博达大吼道:“那个该死的老匹夫已经变成了路朝歌身边的一条狗,我们那些事一定是藏不住了。”
“混账,混账。”萧家当家人萧文成,那个带着萧家人去给萧良朋讨公道的老者怒骂道:“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自救,大牢外的那些人是指望不上了。”
“萧老头,你不会是也想给路朝歌当狗吧!”廖家当家人廖宏远冷哼道:“别忘了路朝歌可是把你萧家的嫡长子给杀了,难道你就能忍的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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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你廖家想要投靠路朝歌吧!”萧文成直接怼了回去,道:“老夫是为了家族大业,忍一时又有何妨。”
“好一个不要脸的老畜生,若不是你带着人去给那个该死的萧良朋讨公道,路朝歌也不会把我们这些人都抓起来。”文博达大喝道:“现在你为了活命就要把我们都出卖了吗?你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老子手里,你不让我们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情斗气。”王家当家人王子季厉声喝道:“现在是要想办法保住我们所有人的小命,而不是在这里相互拆台。”
“保住所有人?你觉得有可能吗?”文博达道:“我们自己干了什么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咱们干的那都是诛九族的大事。”
谷文斌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才跟这些人合作,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只会相互推诿,狗屁主意都拿不出来一个。
谷文斌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自己不能自救,那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驻军将军,而且还是归路朝歌节制的驻军将军,路朝歌虽然没权利处置三品文官,但是他有权利处置正三品的驻军将军,这就是大都督的权利。
就在谷文斌思索对策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他抬起头看向对面,就发现几家人同时都盯上了他,谷文斌顿时汗毛乍起,这帮人是要把他推出去当替死鬼。
谷文斌能当上一道战兵将军也不是个善茬,看着那些不善的眼神,冷冷的瞪了回去,道:“收起你们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想让我给你们当替死鬼,你们有那个本事吗?”
“谷将军,这么些年你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也没少捞好处。”廖宏远笑着说道:“也是你站出来报恩的时候了,何况当初和边军的那位联系上的也是你,若不是你帮着联系上,我们也没那个本事克扣边军的补给不是?这次南疆边军全军覆没,纵然是有边军皆是老弱病残的原因,但是没有兵器盔甲的原因吗?所以说南疆陷落的罪魁祸首是你啊!”
“难不成你们在这里面没捞到好处吗?”谷文斌冷哼道:“南疆陷落我固然有责任,可是你们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大家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到了路朝歌面前谁也别想好。”
“我们可是被谷将军你胁迫的啊!”文博达冷笑道:“您手握重兵,我们哪里敢反抗你,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不过就是屈服在你yín 威之下的可怜人罢了。”
若不是在监牢内,谷文斌现在就想冲出去掐死文博达,当初若不是文博达去劝说他,他也不能跟着这些人干出倒卖盐铁的勾当,就算是倒卖军粮罪过可能都没这么大,至少不会诛九族,可是将铁贩卖给临近的那些南疆小国,这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们是觉得路朝歌是个傻子对吗?”谷文斌冷笑道:“你们什么德行他路朝歌不知道?你们真以为路朝歌是为了查什么狗屁的贩卖盐铁?他就是要把你们这些世家大族连根拔起,你们才是他的主要目标,既然你们是主要目标,那你觉得是你们的话有说服力还是我这个将军的话有说服力?”
“我一个人说自然没有说服力,但是我们这些人一起说呢?”廖宏远冷笑道:“众口铄金的道理我想谷将军一定是懂的吧!”
“关键是你们的那张嘴会有人信吗?”谷文斌冷冷的说道:“别奢望路朝歌回来问你们话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派人去抓你们家族的其他人了,史家人能离开大牢,你们那点事估计全都被他交代个清清楚楚了。”
“有些事我们知道,但是史家人不知道。”萧文成大笑道:“我们这些人对路朝歌还有用,只要我们还有用,我们就能像史家人一样,从这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对路朝歌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抓你就是为了处置了你。”
“我看未必。”谷文斌冷笑道:“我知道的是也不比你们少,而且我可是飞英军的将军,这里面涉及到jūn_duì 的事,你觉得路朝歌敢掉以轻心吗?老匹夫们,就凭你们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
谷文斌一人和几大家族的当家人开怼,根本就不落下风,谷文斌也想活命,虽然机会很渺茫但是他也要争取一下,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而这也是路朝歌想看到的,为什么谷文斌一到史家人就被放了出去?为什么谷文斌会被关在文家人的对面?这些都是路朝歌精心设计好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互相撕咬,他们撕咬的越凶,路朝歌出来问话的时候他们才会交代的越多,路朝歌才能更好的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