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此分开,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而那些将军们离开将军府之后并没有各自回家,而是聚集到了一家酒楼,叫了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又叫了几坛好酒,他们今天也是够郁闷的,居然被石嘉致给骂了一顿。
廖泰初将服侍的伙计赶了出去,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道:“诸位兄弟,今天我们被那个老匹夫揭了个底掉,整顿军纪这事不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吗?说的好听就从我们手下抓几个人走,那最后失去威信的不还是我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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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上将军已经变了。”孙经义自己干了一碗酒,道:“以前大家在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那生活是多逍遥自在,自从占领了福州以后,他就已经不是从前的上将军了。他已经开始防备我们这些老兄弟了。”
“说到底还是卓彬炳和石嘉致搞的鬼。”石康乐气愤的说道:“老匹夫就不说了,卓彬炳就过分了些,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袍泽,现在上将军把整顿军纪的事交给了他,那他还不往死里整咱们?”
“他不至于下死手吧?”邱鸿文想了想说道:“毕竟袍泽一场,就算是整顿军纪也不至于把兄弟们都牵扯进去吧?等他去抓人的时候我们盯着点,若是有自己的心腹,过去求求情他还是能给个面子的吧!”
“你的面子大还是上将军的面子大?”廖泰初冷哼道:“他想讨好上将军,你觉得他会在意我们这班老兄弟的感受吗?咱们真要是去求情,那可真是把脸皮扔在地上,再让他狠狠的才上两脚,以后就别想在红杉军抬起头来了。”
众人你一碗我一碗的是越喝越多,而且说的话也是越来越不着边际,有些话说是大逆不道也不为过,他们仿佛是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一般。
“要我说,咱们就直接干了卓彬炳那个混蛋。”喝的已经舌头发硬的廖泰初磕磕巴巴的说道:“只要干了他,上将军就会把整顿军纪的事交给我们中的一个,到那个时候随便找些死刑犯、百姓充数不就行了?”
“卓彬炳不能杀。”孙经义打了个酒嗝道:“他刚刚接了差事我们就把他弄死,上将军就算是在心慈手软也不可能做事不管,而且会坚定整顿军纪的事,现在还只是拿我们手下的人开刀,咱们若是真弄死了卓彬炳,那闸刀就该落在咱们这些兄弟的脖子上了。”
“那这口气就这么忍了?”石康乐又灌了一碗酒,说道:“要是就这么忍了,那以后还能有咱们的好日子过?不干死他咱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干死他咱们立刻就没有好日子过。”孙经义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有一些理智,还能知道事情的轻重。
“那就干死那个老匹夫。”石康乐的大手拍在桌子上,大喝道:“今天那老匹夫让咱们丢尽了脸面,干了他老子心里也能痛快点。”
“干死石嘉致那个老匹夫倒是不错。”邱鸿文想了想说道:“既不会让上将军脸上难看,也能给卓彬炳一个警告,兄弟们也能出了这口恶气。”
邱鸿文是所有人之中话最少的,但也是最狠的一个,人狠话不多就是对他最好的诠释,可他的脑子其实也没有那么灵光,杀了石嘉致难道林成祖的脸就能好看?石嘉致前脚刚得罪了你们,后脚你就把人弄死了,这不是给林成祖上眼药呢吗?那若是以后林成祖哪条军令针对了他们,他们还不把林成祖给干死了?
这些人倒是行动派,想好了要弄死石嘉致以后,就离开了酒楼,至于结账的问题,别闹了,他们什么时候结过账,没把酒楼砸了酒楼掌柜已经谢天谢地了。
十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将军离开了酒楼,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巡街的战兵看着一众将军都是躲得远远的,这个时候要是上去触霉头,轻则一顿暴打,重则就是小命难保。
一众人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石嘉致的宅邸,看着紧闭的大门,这些人也不客气,直接冲上去就开始撞门,石府的门闩就算是再结实,也顶不住十几个大汉猛撞,还没等石府的门房开门,大门已经被撞开了。
门房看着十几个拎着刀的将军,也是吓得够呛,可作为石府的门房还是冷静下来,道:“诸位将军,这里是石大人的宅邸,您诸位可是有事找我家老爷?”
廖泰初根本就不废话,他们来就是要弄死石嘉致的,这个时候跟一个门房还废什么话,廖泰初一把掐住门房的脖子,一刀捅进了门房的心窝,门房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