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一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生怕没人知道天?集团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是吧?”
容年抿了抿唇,刚要解释,电话就被挂断,他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十分无语。
容年将手机扣在膝盖上,“江源,你先去公司,利用权限查你能查的所有东西,在前面停车,我回大院一趟。”
“我送你吧,老大。”江源忙说。
容年:“别把时间花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机会稍纵即逝。”
江源只好把容年放在路边,驱车离开。
容年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远处有机车急驰而来。
他没在意,低头看手机上的新闻,机车轰隆隆的声音越由远及近。
一股不同寻常的危机感袭上容年心头,他抬头朝那辆机车看去。
骑手一身黑,头上戴着机车帽,一身黑色赛车服,却有银色的反光。
离得近了,容年看清楚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他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是冲他来的。
他刚要退让,余光瞥见旁边出现一对mǔ_zǐ ,也站在路边等车。
他要让开,机车肯定失控朝她们撞去,千钧一发之际,容年拔腿朝机车驰来的方向奔去,在机车即将撞到他时,他利用奔跑的惯性腾空而起,飞起一脚踹向机车手。
机车手也是个狠人,他不闪不避,目标明确的撞向容年,同时挥舞着手中雪亮的匕首朝容年胸膛刺来。
剧变就在一瞬间。
容年现在退开已经来不及,与敌人交战,谁先胆怯谁先死。
容年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容许自己退缩,身手矫健地避开要害。
膝盖屈起,狠狠顶向机车手的头盔,说时迟那时快,他另一手扣住机车手握刀的手一扭,两人同时从机车上坠落。
机车失去控制,斜斜地摔出去,狠狠撞在路边的大树上,大树撞进去一块凹陷,机车车轮子咕辘辘飞速转动。
容年小腹上挨了一刀,锋利的匕首划破皮肉,鲜血涌出来。
他顾不上小腹上的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匕首。
机车手失了先机,拼着要把容年弄死的决心,一把抓向他的小腹。
“呃!”
容年闷哼一声,痛得浑身都在往外飙冷汗,他屈膝一顶,机车手被他膝盖撞出去,滑行了一段距离。
机车手也顾不得其他,自地上一跃而起,拔腿奔出二里地。
容年从地上爬起来要追,腹部伤口倾泻一地鲜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树干上,眼睁睁看着那个机车手消失在眼前。
他拿出手机,迅速拨通江淮的电话,“有人袭击我,你马上过来一趟,不要惊动任何人,包括你哥。”
江源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让他分心。
江淮吓了个半死,“老大,你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容年报了个地址,说:“死不了,我等你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