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姜希,她呆愣了两秒后,突然爆发,“你死哪去了,手机也不开,人也联系不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姜希很虚弱,浑身都在冒冷汗,她勉强笑了一下,“能让我先进门吗?”
琴酒还想骂她,但听到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脸色也惨白,赶紧接过她的小背包,将人扶进客厅。
姜希倒在沙发上,就昏了过去。
琴酒吓得半死,拼命摇晃了她几下,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吓得赶紧给梁月染打电话,让她请个医生过来。
梁月染很快就带了个医生朋友过来,给姜希检查了一下,“她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琴酒和梁月染同时松了口气,刚才医生给姜希检查时,她们自然注意到她身上那些不同寻常的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梁月染把医生朋友送走,回来时看见琴酒正弯腰给姜希掖毯子。
“她失踪好几天,这是经历了什么?”
琴酒在地毯上坐下,看着姜希慢慢恢复血色的脸颊,“不知道,等她醒了再问。”
梁月染也坐了下来,同样看着姜希,“她看着很累,是谁欺负了她?”
琴酒还是摇头。
刚才姜希手里拿着车钥匙,那是mini新款车,再加上姜希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她失踪的这几天,该不会是被什么囚禁起来强制爱了吧?
她天马行空地想着,“我好像不该去白泽集团找顾必臣闹。”
姜希失踪的第一天,琴酒联系不上她,她也没去天?集团上班。
琴酒怀疑姜希被顾必臣关起来了,去白泽集团大闹了一场。
一想起这件事,她就恨得牙痒。
“你说顾必臣是什么品种的狗东西,他和姜希从小一起长大,他居然冷血到这种地步。”
梁月染歪头看着姜希,读书那会儿,她们都羡慕姜希,可姜希背后受了多少苦楚,却是她们没能看见的。
“姜希回来了,以后都不会跟顾必臣打交道……”
琴酒突然打断她,“你说……姜希是不是被那狗东西关起来欺负了,那辆车就是狗东西给的补偿?”
梁月染:“……应该不会吧。”
顾必臣现在一门心思想娶容姝,怎么会把姜希关起来强制爱。
琴酒伸手拨了拨姜希领口的毯子,“你看这牙印,得多狠啊才咬这么凶,要不咱们报警吧。”
梁月染一巴掌拍在她背上,“报什么警,等姜希醒来再说。”
琴酒被打了也没生气,反而义愤填膺道:“如果真是顾必臣那狗东西,我一定要让他声败名裂。”
梁月染直觉不是顾必臣。
但她没跟琴酒讨论,不管事实如何,都要姜希醒来再说。
姜希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只手在撑她的眼皮。
“怎么还不醒?”
小孩软软的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那声音熟悉得让她鼻酸。
“姜希,别睡了,你不饿吗?我都听到你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姜希睫毛颤了颤,把头扭向沙发里侧,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