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所以医生让我看着他,别让他挠破皮了,怕感染。”姜希说。
琴酒伸手揉了揉姜豆豆的脸,“你小子没口福,吃个蟹粉包都能吃进医院。”
姜豆豆窝在姜希怀里,像小猪一样哼哼,不理琴酒了。
琴酒被他逗乐了,“还嫌弃上我了,我告诉你啊,姜希忙的时候,可是我接送你陪你,你不对我好点,我可不去接你了。”
姜豆豆把头埋在姜希颈窝,装没听见。
琴酒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正说着话,姜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接。
琴酒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着“顾总”两个字。
“姜希,你怎么不接?”
姜希把手机关成静音,扔在沙发上不接,“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
“他还有脸给你打电话?”琴酒大概猜到顾必臣给姜希打电话,就是要为昨晚她把四大纸箱的假货砸他面前的事兴师问罪。
她倒是一点也不心虚,有些事情姜希不愿意做,给顾家留脸面,但她琴酒可不欠顾家什么。
她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怕顾必臣报复她。
姜希瞥她一眼,“酒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琴酒想了想,还是打算据实以告,“我昨晚去了趟家属大院。”
姜希眯起眼睛,“你去家属大院做什么?你该不会……”
“对,我把那四大纸箱的假货拉去容家,当着容家人的面砸在顾必臣面前,他们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怕别人帮他们宣传吗?”琴酒振振有词地说。
“……”
姜希知道琴酒这么做是为她出气,她没有怪她,只是……
“顾必臣这人睚眦必报,你搅黄了他跟容姝的婚事,他回头找你麻烦怎么办?”
“我才不怕呢,顾家在京城还做不到只手遮天。”
姜希叹了口气,防小人不防君子。
琴酒让顾必臣在容家人面前颜面扫地,他必定会报复琴酒。
“早知道你这么冲动,我就自己拉过去砸他脸上了。”姜希说。
“那不行,我去替你出这口气,容家人只会记得我刁蛮不讲理,你要去的话,万一以后你跟容三在一起,这会成为容家人不接受你的把柄。”
姜希抚额,“你想得真远。”
“那当然,我去之前就想好了,这事就得我来做。”琴酒得意洋洋地说。
“我跟容总……不会发展出你想看到的关系,我们顶多是炮友,容家也不会允许他娶个二婚女进门。”
姜希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无法抵抗容年的魅力,陪他逢场作戏可以,万万不能生出嫁给他的想法。
琴酒倒是很乐观,“不试试怎么知道?容三看着也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男人。”
容年要是想睡女人,只要勾勾手指头,全京城不知道多少千金贵女前赴后继,甘愿雌伏在他身下。
他偏偏看上了姜希,总不能是图个新鲜吧?
姜希很清醒,她在爱情上已经跌了个大跟头,不会再痴心妄想,所以她跟容年在一起只寻欢,不图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