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我比跟着你安全多了,让开!”容年眼底一片深暗,真正动气时的样子凌厉而强势,极具压迫感。
宋野看了一眼姜希,又看了一眼容年,到底还是让到了一边。
容年扯着姜希手腕从他身旁越过,大步离去。
包厢里,梁月染挥退了几个陪酒的小哥哥,拍了拍琴酒的肩膀,“起来吧,别装了。”
琴酒睁开眼睛,朝四周看了看,见包厢里只剩她俩,她才一屁股坐起来。
“艾玛,我刚才演得像不像?”
梁月染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无奈地说:“像,我差点都被你唬住了。”
要不是琴酒在她腰上捏那一下,她也不会配合她把戏演完。
琴酒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喝完,她眯起眼睛笑,“我还是有点表演天赋在身上的。”
“是是是,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为啥要在容三面前揭姜希的底?”梁月染无奈地问她。
“当然是助攻啊。”琴酒捧着水杯,“你没看出来,容三那股醋劲儿都要把房顶掀翻了,他要是对姜希没意思,会像个妒夫一样吃宋野的醋?”
琴酒早就看出来了,容年对姜希的态度不一样,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姜希去教他侄子小提琴,还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照看。
姜希肯定不会告诉容年,她没被顾必臣碰过,就连她和梁月染也是今晚才听说的。
所以她看到容年寻过来,故意装醉揭姜希的老底。
在她看来,虽然时代在进步,三观因此也在进步。
但男人就是男人,知道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是加分的。
梁月染不太赞同她的做法,“万一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那就是没缘分,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下一个更乖呗。”琴酒双手一摊。
梁月染:“……”
停车场内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车内,姜希被容年按在椅背上,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脸颊上,她呼吸一下子紧了。
“你、你干什么?”
容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定在她眼睛上,“离婚不告诉我,你在怕我?”
姜希瞳孔闪烁,不敢与他对视,“没、没有,我没来得及。”
再说离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要全世界宣扬。
容年拇指按上她绯红的唇瓣,两人鼻息交缠,他手指用了些力。
姜希心口一窒,感觉到如火烧般的痛意。
“是吗?”容年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手指却不老实地探进她唇缝里,压着她的舌头。
姜希:“……”
她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酒味,气氛实在太过旖旎,她甚至都来不及介意他有没有洗手。
她心里装着的那只疯兔子又开始上蹿下跳,蹦得她心口又痛又麻。
她看着面前的容年,幽暗的光线里,他比任何时候看着都危险。
“容、容总……”姜希含糊地叫了他一声,下一秒,手指撤出,她的唇被他发狠地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