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她时不时偷瞄容年一眼,他长得是真好看,精瘦白皙,修长俊美。
这么近看,更能直观的被他的美貌冲击,眉毛漆黑而锐利,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还记得她初见他时,就惊为天人。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已经如此亲近了?
姜希后背很痛,残留的酒意袭卷上来,她看着美男,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容年熄屏,将手机揣回西裤口袋里,淡淡看着姜希。
琴酒没想到自己去接个代驾的功夫,姜希就不见了,她打了许久的电话都没人接,正要去酒店找人调停车场的监控,她的手机响了。
有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是容年,姜希在我车上。”
琴酒当时就跟被人打了一闷棍,完全没反应过来,姜希怎么到了容年车上的,她不是在停车场等她么?
她立即打了电话过去,容年却没接。
琴酒思来想去,觉得姜希在容年那里也挺好的,姜希要是能让这个清冷佛子坠入凡尘,有容年庇护,说不定她未来就会一片坦途。
姜希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睛,病房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她坐起来,后背还是痛,但比昨晚好了很多。
床头留了纸条,还有一碗用保温盒装的肉粥。
她拿起那张纸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真是字如其人,极有风骨。
“记得吃早餐。”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姜希感慨万千,她没想到容年那样冷淡的人,也会有这样温暖的举动。
唉!
她昨晚实在不该冲动,今后再见到容年,她又该如何面对他?
容年清晨回到容宅,容母孙静怡在客厅修剪花枝,瞧他从门外进来,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的西装,她挑了下眉。
“你这是刚回来?”
容年走过去,在母亲对面坐下,看她剔掉花枝上多余的枝叶,“有点事耽搁了,您起这么早?”
孙静怡朝他看去,小儿子玉树临风,就是性子冷漠不亲近人,回来几年了,跟他们始终隔了一层。
“你衬衣领子上的口红印是怎么回事,在外面有人了?”姜还是老的辣,孙静怡一眼就看到他领口处的口红印。
这还真是稀奇。
她这个儿子性情寡淡,尤其对男女之事不热衷,给他介绍了不少姑娘,他都不来电,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都以为他要注孤生了。
容年垂眸看了一眼,果然看见白衬衣领子上沾了点粉色唇彩,那是姜希靠在他肩上蹭上的吧。
看到这个印记,他就想到姜希的唇,很软,咬一下,像果冻一样q弹。
他就笑了一下。
这一笑,说不上颠倒众生,但格外让人欢喜,孙静怡似乎看出什么来,“真有人了?什么时候带回给我们看看。”
“再说吧。”容年起身,西装裤裹着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他踩上悬梯,去了容姝房间。
如果他没看错,昨天和顾必臣在车里厮混的女人,是他侄女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