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没搞清楚,她妈具体说些什么。
但能感受到这不是一句好话。
“妈,我今天早上还让大哥帮忙,让她把宋恩蕙换一个位置,结果大哥说那样不符合规矩!”
周小雪真服了。
明明大哥是大队长。
压根没有一点好处。
张秋月也察觉出来了,自从黄建民的事情败露之后,周老大这个性子,又往另一个方向拐去了,特别害怕自己成为黄健民那样的贪官,所以事事都要要求公正。
“甭管她,宋恩蕙的事情你让人家操心去,别管太多哈,不然的话人家小两口要是恩恩爱爱的,就你搁那搅和,人家还得埋怨你。”
“才不会,我们可是好朋友。”
“得,你爱咋咋的。”
作为被闺蜜背刺过的人,张秋月不想说什么。
这种事情唯有自己切身体会过才知道多么的难受。
她和她朋友是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好的要命,可以说两肋插刀能把自己所有钱都给对方的人,但是遇到了感情问题,她闺蜜就好像是被下降头了一样,一心往那个男人身上扑,就算是那个男人丑如河童,油腻如中年男人,又普通又自信,她还是爱的要死要活。
像是有种:怎么垃圾都捡不回家的自卑感?
张秋月:“……”
一旦回想起过往,她为了给闺蜜出头,冲着那个男的狂扇巴掌,她闺蜜在那里哭的要死要活就特别无语。
出轨都能原谅的女人。
应该活在大清。
张秋月想想都恨铁不成钢。
恋爱脑闺蜜。
对于张秋月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磨难。
张秋月也不再回想,下地干活去了。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冷,大家都得穿袄子,好在南方是不下雪的,很少有低下零度的时候,所以大家都还是能干活的状态,就是要小心冻疮。
一旦有了冻疮,往后年年都会非常痒,特别难受。
张秋月也注意着不碰冷水,大清早的冷水,那是刺骨的寒。
她拎着锄头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干着。
邮递员小哥来了~
张秋月看到他就一言难尽:“呦,来了。”
邮递员小哥浑身一抖,“那个,张同志,有你的信,你快点来拿吧。”
张秋月估摸着是之前写出去的信有回应了,没想到这次还挺快啊,竟然才十来天就能够把信重新寄回到她这里了。
她打开信。
扑面而来的是,编辑激动澎湃的心情。
“张秋月同志,你可知道你写的文章,为受灾的同志们募捐到了多少钱,大家只要读一读你的文章,再配上灾难现场的图片,一个个都是潸然泪下,这篇文章是你寄给我的,当晚我彻夜刊登的,第二天就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你跟我说这一封信不需要给稿费,我是真的很感激。
领导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决定邀请你来我们报社,好好参观一番。
你也可以看看许多人给你写的感谢信,虽然你一直都是以农村妇女自居,但是你关切天下事,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格局,我十分的尊敬你,也希望到时候和你见面。
你也可以协同你的家人前来,你放心,这一路产生的所有开销都由我们报社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