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只有找此人试试看了,若是他也没办法,老身还真只有豁出去,大闹一场了”
“谁!”
“娘,是谁?快去找”
众人大喜,纷纷问道。佘太君闻言只是摇摇头道:“现在没时间说那么多,兰英、金娥和娘走一趟,解语媳妇,通知云镜,从金花卫预备队挑选一些人补充到金花卫,按五百人,分散开,扮作普通人从四周入城”
“天波楼那里,老身记得北楼在最里面,靠近魏院街的巷子里,后面还有一些地块当作仓储,把那里收拾出来,给金花卫使用,一日三餐让北楼厨房给做”
“最后,东京地图,此事老身与官家说了,解语媳妇,你办完诸事,拿着中旨,亲自跑一趟开封府,找到许王,找他帮忙”
佘太君说完,忽然想起来一事:“你们几人怀有身孕,如今不可太过挂怀,都交给六郎办吧,七郎陪你大嫂去天波楼,你们就在府中等候消息,安心养胎,老身拜访高人之后,直接去天波楼”
几个媳妇都有些着急,纷纷说道:“娘,我们一身武艺,才两三个月的身子,不妨事,八妹没有回来,我们也不放心啊”
“不行!头胎一定要注意,解语媳妇,你就在府中坐镇,让家将们小心,老身担心,或许不是一场意外,要加强戒备,传讯老头客栈、杨家庄园,都要注意”
东京城南崇仁坊张宅,佘太君带着两个媳妇下了马,杜金娥上去敲门,片刻之后一个老门子出来,看到三人一愣。
杜金娥不等门子说话,先朝他微微一笑道:“烦请老丈通报一声,杨府佘赛花拜见”。门子闻言赶紧躬身施礼道:“不知太君当面,请随小人到府中稍坐,家主人早有吩咐,若是伤好了,登门拜谢”
门子领着三人进门,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绕过影壁之后,就是堂屋,三人落座之后,门子就让人奉上茶水点心,而后匆匆跑到后院禀报。
一柱香后,一名老者身披长袍,右手绑在胸前,面色苍白,在那门子的搀扶下走进堂屋。那名老者进屋之后,敛神肃容,推开手边的门子,就要俯身下拜。
佘太君大惊,脚尖轻点,一个耸身就窜出去,一把扶住老者,急忙说道:
“张刺史,这是何意?万万不可!”
这老者就是张思钧,领河州刺史。他使劲两下,发现胳膊下的手,稳如磐石,随即长叹一声
“太君救命之恩,老夫如何能不大礼参拜?!”
“张将军差矣,老身适逢其会,何来大恩。如今来访,实在是有事相求”
张思钧请佘太君入座,又命门子出去,关上屋门于十步外守候。才坐下询问道:“太君请讲,无所不从”
佘太君一看,干脆就从小渥淀聊起,夸完了张孝若,又提起金花卫教头的事情,再把杨府八妹杨延琪的事情细细讲完,最后拱手道:
“本想改日拜访张将军,没想到家中孩儿出事,思来想去,只能冒味请将军相助”
张思钧摇摇头,沉思半晌。王兰英和杜金娥对视一眼,有些着急,就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