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满脸难以置信之色,艰难地转过头去望向身旁同样惊愕不已的刘仁轨,缓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柴林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一颗核弹在他脑海深处轰然炸裂开来。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武圣啊!竟然是武圣……”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内心极度的震惊和惶恐。
一旁的刘仁轨同样面露惊愕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我们都还是太低估了房家的隐忍程度,真不愧是出了名的老阴逼家族啊,连武圣这样的存在都能藏匿得如此之深……”
他不禁感叹起老房家人的心机深沉和城府之厚。想来这次房俊之所以会暴露,恐怕也是因为已经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吧。
“日后必须要给柴家提个醒,绝对不能去招惹房家的任何人!”柴林深知其中利害,心中暗自告诫自己。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小心得罪了房家,恐怕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会明白。毕竟武圣之间的战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毁天灭地般的力量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战栗。
此刻,战场之上狂风呼啸,沙石漫天飞舞,视线完全被遮蔽住了,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
然而,就在这片混沌之中,却传来了一声怒喝:“房俊,立刻交出你们房家的藏剑之术!”
房俊闻言顿时愣住了,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两个人并非是冲着他们所属的势力而来,而是奔着自家的独门绝技——藏剑之术。
于是,他故作茫然地回应道:“藏剑术?前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晚辈不太明白呢……”
房俊心中颇为烦闷,对于房家隐藏的秘密,他可谓一无所知。而整个房家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就拿他的母亲和嫂嫂来说吧,她们皆是身怀武艺之人,但令人费解的是,身为长子的房遗直却并非如此。至于父亲房玄龄,虽也算作武者,但其武力值着实算不上强大。
“哼!你难道当真不知晓?”高武脸色阴沉至极,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原来,卢氏掌控着一门极其恐怖的功法——藏剑之术。此功法能够助力那些毫无武道天赋之人踏上修炼之路。具体而言,便是借助自身的真气辅助男子修行。
“不必多问,速速将其擒获,届时你想要何物皆能得偿所愿......”身着兽皮衣物的男子冷哼一声道。不得不承认,房俊实力的确强悍无比,即便他们二人联手围攻,竟仍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也罢,那就先将他制服再说......”话音未落,新一轮激战再度爆发。这一次,房俊明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的身躯之上已增添了诸多伤痕,毕竟眼前的敌手同样也是武圣级别的强者。更为糟糕的是,此刻他手中紧握的唐刀已然断裂,实在是令人哀叹不已。
可以说,目前他最为紧缺的便是适合武者使用的趁手兵器。
好在有一根粗壮的棒子,此刻正稳稳地握在房俊手中。只见他手臂一挥,那棒子便如旋风般舞动起来,气势磅礴,威风凛凛。
“这便是传说中的那根神秘铁棍吗?果真是不同凡响啊,快把它交出来……”随着棒子的现身,兽皮人顿时变得异常兴奋和激动。
在此之前,那四位曾围攻过房俊的人始终心怀一线希望,然而当得知房俊仅凭一己之力以两万之众击溃薛延陀十六万大军后,他们心中仅存的一丝幻想瞬间破灭,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于是,他们赶忙将这个惊人的消息禀报给了兽皮人,这才导致此人毫不犹豫地立刻采取行动。
“嗯?”站在一旁的高武不禁微微一怔,显然对这个消息一无所知。此时此刻,当他瞥见那根略显破旧、表面布满坑洼痕迹的铁棒时,眼中同样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之色。
“这根棒子足有四米多长呢,待到事成之后,咱们平分……”高武低声说道。
“哼!别废话了,先速速擒住房俊再说!”尽管兽皮人心中极不情愿与他人分享这根珍贵的棒子,但他心里清楚,单靠自己一人之力,想要制服眼前的房俊简直比登天还难。
尽管房俊缺乏充足的战斗经验,但其实力却不容小觑。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房俊突然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差不多了!”紧接着,他的身影变得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捉摸,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原地。
“糟糕,他绝非刚刚踏入武圣境界那么简单,而是......”唰的一声,眨眼间,房俊便如幽灵般闪现在高武面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只见他的一只手犹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了高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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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武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房俊试图生生扯断这条手臂。
可惜的是,或许是因为自身力量尚有欠缺,最终未能如愿以偿。但房俊并未因此放弃这个难得的良机,他猛地发力一拧,高武的手臂顿时传来骨头碎裂的可怕声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高武吓得魂飞魄散,眼前的房俊简直就是一个神秘莫测、无比恐怖的存在。面对如此惊悚的局面,他不禁颤声问道。
“哼,你是不是蠢啊?我们可是生死对头,你居然还敢问我想干什么?”房俊一脸鄙夷地回应道,眼中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此刻的他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房俊即将使出全力废掉高武之时,突然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疾驰而来,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兽皮人!
此时此刻,如果高武真的命丧黄泉,那么自己恐怕也难以幸免。于是乎,当机立断之下,救走高武便成了眼下最为明智的选择。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房俊身形急速后退,每踏出一步,脚下都深深地印出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而另一边,高武的手臂无力地垂落着,显然已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小心啊!这家伙异常诡异!”高武强忍着剧痛,高声提醒道。眼前的局势让他心中骇然不已,原本以为房俊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但此刻展现出来的实力却远远超乎想象。
“我的天哪!这真的是那位房驸马吗?”一旁观战的柴林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一颗鸡蛋。
面对两名强敌的围攻,房俊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越战越勇,其坚韧与顽强实在令人咋舌。这样的场景简直匪夷所思,太过骇人听闻了。
“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不愧是出自老房家的人物。”众人纷纷感叹道。对于房家人的心计深沉、阴险狡诈,他们早有耳闻。
然而,今日亲眼目睹房俊在这般绝境下所表现出的机智和果敢,还是不禁为之惊叹。
甚至有人暗自琢磨着:“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向这位房驸马讨教一番,学习一下他的处世之道。”毕竟,在这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中,多一份智谋便能多一分胜算。
房俊拼尽全力给了高武致命一击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且沉重。
方才那一连串凌厉至极的步伐,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令其身躯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
"很强,真的是非常强大啊......" 房俊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尽管他成功重创了高武,但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因为他深知,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此刻,高武已然心生惧意,再也不敢继续冒险与房俊纠缠下去。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脚步踉跄地逃离现场。
在他眼中,房俊简直就是一个神秘莫测、实力深不可测的恐怖存在。继续打下去,不仅胜负难料,甚至连性命都可能难保。
而且,他肩负着重任,如果在此丧命,对于整个高句丽来说无疑将是一场灾难。毕竟,现如今高家在高句丽的地位已逐渐衰落,急需有强大的武者来支撑局面,以威慑四方。
"哼!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如此轻易得逞!" 那个身着兽皮衣服的敌人临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
然而,房俊对此只是报以轻蔑一笑,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对方真有本事战胜自己,又何须口出狂言呢?所谓的威胁不过是失败者的无力挣扎罢了。
"我等着你来挑战......" 房俊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望着敌人远去的方向,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在这充满危机与挑战的世界里,唯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他,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一切未知的考验。
房俊并没有选择继续追赶,而那根狗尾巴草竟然又变换到了另一个地方。
“房驸马,这究竟是为何啊......”柴林急忙迈步向前,正准备询问房俊为何要将那两个人放跑时,却突然瞧见房俊的身躯直直地向后倾倒了下去。
刘仁轨反应极快,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房俊。就在柴林即将高声呼喊之际,刘仁轨立刻用严厉的目光示意他保持安静,紧接着便带头大声欢呼起来。
毕竟,站在对面的可是两位武圣级别的强者,即便无法战胜房俊,但要对付他们这些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再瞧瞧那个足有六七米深的大坑,又有谁敢不心生畏惧呢?此时此刻,唯有尽情欢呼,才能够避免引起武圣们的疑心!
当高武二人离去没多久,原本热烈的欢呼声也戛然而止。此刻,刘仁轨和柴林内心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显而易见,房俊之所以能够获胜,必定是施展了某种极为厉害的手段。
“形势不容乐观,房驸马已然陷入昏迷状态,那两位武圣未必会就此罢休,咱们该如何是好......”
"照常训练,找人模仿公子!"随着命令下达,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然而就在此刻,已经悄然离去的高武心中却涌起一丝疑惑和不安。
他不禁暗自思忖:他们如此大张旗鼓地离开,按照常理来说,以那房俊的性子,必然会派人前来追杀才对。可如今却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可言,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难道说,我们被人给算计了不成?"高武越想越是觉得可疑,眉头紧紧皱起。
一旁的同伴见状,也是心生忧虑,附和道:"是啊,这情况确实有些诡异。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高武沉思片刻后,当机立断说道:"好,那就赶紧回去一探究竟!说不定真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呢。"
于是乎,一行人匆匆忙忙掉转方向,朝着来时之路疾驰而去,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